吳大奎一腳踹過去:“沒問你,還輪不到你來說!”他剛才給苗小丫踢了一腳,現在還痛呢,見這個家夥開口,所以他忍不住踹了這家夥一腳。
“你們再想想,這可是事關你們的安全!”餘連長再問。
“真的沒有,我們從來沒發現過,也沒聽說過……”尼姑膽戰戰地回答。這一夜裡一下子來了這麼多陌生人,她們都好害怕,不知他們還會乾什麼。
“那好,我們走了。”餘連長就要帶人押著三人走,一個尼姑忍不住小心地問:
“你們怎麼帶她走了?”
“是呀,她可是我們庵裡的尼姑……”
“她和他有關係,所以必須要一同帶走……”餘連長和氣地說,“大家請放心,我們不會對你們有任何傷害的。”
尼姑不知道餘連長他們是什麼人,她們也不想知道,以為是土匪的,也就不敢問下去了。
“大哥大哥,我隻是個小偷……”采花賊見要給帶走,嚇得癱在地上,哀求起來,“我上有老母……”
“不就是‘上有老,下有小’是嗎?”吳大奎又踢了他一腳,“這樣的話,連三歲小孩子都會說了!”
“我說的可是真的呀!”瘦子男人哀求著,“我家裡剛生下一個女孩,她才三天,因為窮,我就上王母廟來了……”
“媽的,你老婆生孩子,你卻上來想糟蹋人家尼姑,你他娘的該死!”吳大奎又一腳踢過去。
“好漢,我不是尋心上來乾這種壞事的……”瘦子叫了起來,“我是見孩子他娘營養不好,沒奶水,怕孩子會餓死了,才上來偷錢的……今天是初二,有好多香客來上香貢錢……我原來隻是想偷些錢回去的……”
“所以你就溜入尼姑床上去偷?”吳大奎又是一腳。
“我偷了錢,突然鬼迷心竅,知道這裡有幾個尼姑,我就就……我可是一時糊塗啊,求好漢饒命啊!”瘦子跪地叩頭著。
“在哪偷錢的?”餘連長突然心念一動:小偷可能會無意發現什麼的。
“在殿上的……”瘦子爬起身,帶大家來到殿裡,來到放積德箱前,不禁“噫”了一聲:“功德箱呢,怎麼不見了?”
“你不會連功德箱都偷走了吧?”吳大奎又飛起一腳,這回瘦子學精了,詐著向前一跪,結果吳大奎一腳踢空,收力不住,摔了個四腳朝天地“哎喲哎喲”慘叫著。
餘連長見了又氣又好笑,還不敢笑出聲來,忍了好一會,才說:“不準打人。”然後衝著大家說:“大家找找!”如果瘦子說的是真的,那功德箱無緣無故地不見了,這肯定有蹊蹺,可能這裡就有暗洞。
但香台裡就一張床大,一麵靠牆壁,三麵給火磚築好,沒有新痕跡,也沒有空隙,不似有暗門的。大家找了許久,也沒發現什麼。再到殿外去找,也沒找到。功德箱真的憑空消失了。
“怎麼會這樣的?”尼姑問,瘦子也這樣跟著問。
“你們再想想,這裡真的沒有暗洞什麼的嗎?”餘連長再問著。
“真的沒有……”尼姑們一臉驚慌茫然。
餘連長本來想走的,現在見找到了借口,就對尼姑說:“這樣吧,可能還有其他人在這……”
他話未了,尼姑都驚叫起來:“還有人在這呀?那我們怎麼辦?”
“功德箱不會無緣無故地消失的,肯定是給人偷走了……”餘連長忙說,“這樣吧,你們呆在兩個房間裡,我們給你們搜查一下,看看在哪藏著人!”
“我們還是呆在一間房間裡好了……”尼姑怕了要命,“我們在一起才行……”
“好的。”餘連長讓她們選了個房間,先進去仔細檢查一遍,見安全了才讓她們入去,然後帶著大家一起搜。
在山腳裡久久不見餘連長他們下來,梁路平三人忍不住走上來,見他們在尋找著,忙問:“怎麼樣?”
“沒發現。”餘連長回了一句,然後交待著:“兩個人在外警戒,其他人查找。”
本來小黑的嗅覺是很靈敏的,但由於廟裡充滿香火味,它隻嗅到一鼻子的香味,無法施展它的本事,它隻能搖著尾巴,緊緊地跟在主人身邊,主人向前,它就走在前,主人停下來,它就在身邊警惕地打量著,時刻地保護著主人的安全。
大家在裡裡外外搜查了幾遍,還沒發現蛛絲馬跡,怕再搜查下去會讓尼姑生疑,就讓梁路平、劉剛治、吳大奎在廟外隱藏在樹林裡盯梢,看看其他尼姑是否有可疑,然後去告訴尼姑一聲,就撤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