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意思是說,紅狐狸把情報放在有紅花白花的地方?”餘連長也恍然大悟,“但那,有紅花白花的不是很多地方都有嗎?”
“茶園門前右邊就有紅花和白花的,應該指的就是那個地方!”豔倩肯定地說。因為早上她發現了紅狐狸的尾巴,就仔細地觀察了花園門左右,左邊確實是有一個地方有紅花白花的。
“挺狡猾的,居然用上諧音字了!”苗小丫也驚歎起來。
“不狡猾,還叫狐狸嗎?”豔倩笑了起來。
“那不一定!”荷花逗笑著,“隻要漂亮就行了,就可以做狐狸精了!”大家大笑。
“準確的地點有了,但準確的時間還沒有呢,大家想想吧?”餘連長把詩遞上來,“就剩下這個問題了。”
“拿來!”荷花伸出右手,“五顆糖瓜,一顆不能少!”
“隻要你說出來,不要說五顆糖瓜了,就是一個老公,我也給你……”豔倩還沒說完,荷花就嚇唬她:
“你說話可要算數啊!”
“我還沒說完呢!”豔倩忙急說:“我是說,我也給你找一個!”
“你剛才是這個意思嗎?”荷花板起個臉,見苗小丫捂嘴作笑,她就說下去:“看,連小丫姐也知道你不是這個意思了!”
“給!”豔倩怕她說下去,就抓一把糖瓜塞給了她:“說吧!”
“清晨!花開的時候都是清晨!”荷花笑眯眯地說著,見三人恍然大悟,她也恍然大悟,趁機又抓了一把糖果塞入褲袋裡。
“對呀,傍晚花就包起來,清晨就打開,我們怎麼沒想到這的?”豔倩撫著腦袋真想罵自己蠢。
“一結婚,女人就會變蠢的!”荷花笑著堂姐。
“不錯,好多女人都是這樣的。”苗小丫也笑弄起來。
“好了,地點有了,茶園門左邊;時間有了,穀雨那天早晨!”豔倩對她倆的笑弄不在意,隻興奮地說著,不料苗小丫一句話,她頓時就像給潑了一盆冷水:
“豔姐,你不是說情報詩已給荷花妹改了已作廢了嗎?”
“是呀,我們想了這麼久,還不是白費心機?”豔倩一下子沮喪起來。
“不一定!”荷花連咬糖瓜邊說,“紅姐,哦不,是紅狐狸,她在寫詩時,不是有幾個村民路過停腳在看嗎?我猜,這肯定是紅狐狸看到那幾個人,就有意才寫的,那幾個人,肯定有土匪的探子!”
“哦對,當時我見有五個人停下來在看,我擔心是土匪,還使眼色讓民兵小心提防呢。”豔倩終於想起來了,如果是這樣,那這首詩也給土匪探子得到了。
“想不到,我們能把這首詩破解開來的!”苗小丫感歎不已。
“這有什麼!”荷花不以為然地說,“三個臭皮匠,賽過諸葛亮,何況我們是四個?”
大家失笑起來,苗小丫笑著說:“哦對,是四個臭皮匠!”
待笑聲一弱,餘連長就說;“好,後天就是穀雨了,我們得想個辦法把前來取情報的土匪秘密抓獲!”
“那紅狐狸怎麼處理?”苗小丫問,“是抓還是不抓?”
“暫時不抓,讓她做我們的‘情報員’!”餘連長微笑著說,“大家在紅狐狸麵前,千萬彆露出什麼表情來。”
“好的。”三人回答。於是,四人又商量著細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