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她的磨蹭,衣服往收縮,露出了司徒凜那西褲皮帶裹著的腹肌。
司徒凜岔開坐著,大腿之上是安楚楚,他節骨分明的修長手指像紳士一般扶著她的細腰,隻是上衣已經淩亂了,冰冷的雙眸轉深邃。
他垂眸著她的為所欲為,並沒有阻止,任由她這麼在他身上尋求安慰。
“我好難受···幫幫我,求你···”安楚楚已經被燒得意識不清了,全然不懂在做什麼。
她無力的靠在司徒凜懷裡磨蹭,雙眸溢滿淚水,豆大豆大墜落,像美人魚流下來的珍珠眼淚。
“疼嗎。”司徒凜摸上她的臉頰。
安楚楚的臉還在微微紅著,亦如名字,楚楚可憐,可是更容易激起暴虐心理。
“疼。”安楚楚乖巧的回答。
她歪頭,臉頰貼在了司徒凜的掌心裡很乖很乖,彎彎睫毛染上淚珠,清澈雙眸望著他,亮晶晶的很美,好像隻能看到他一個人,眼裡隻有他。
“疼就哭出來。”司徒凜的聲音很溫柔,低低的誘哄著。
這話像是命令。
安楚楚收到了指令,也或者是他此刻太溫柔了,一直壓抑著的淚水奪眶而出。
她將腦袋抵在了司徒凜的胸口,雙手小小的拉著衣服,嚎啕大哭。
司徒凜單臂抱緊了她,往懷裡摟了樓收緊,聽著她哭泣,手掌輕輕撫著後背。
過了會兒,安楚楚的哭聲漸漸放低,改為了啜泣,紅唇溢出變調的悶哼。
她拉著司徒凜衣服的手指很用力,嬌小的身體輕顫,麵紅耳赤。
“真是···看來眼淚還是流得少了。”司徒凜垂眸一瞥,似無奈歎息,可嘴角卻勾起了笑意,好似白白雪山盛開了一朵小花。
他勾起了安楚楚的下巴,低頭狠狠的吻了下去,帶著她一起糾纏。
“忍著一點,彆亂動,很快到家了。”
這輕飄飄的話消失在了唇齒交融間,宛如親人纏綿時的情話。
安楚楚眨了眨眼,她不知道他在說什麼,可是覺得舒服,主動的允吃。
就如小孩子得到了喜歡的玩具,玩得不亦樂乎。
司徒凜眉梢一彎,他退出來,慵懶靠在背椅,染上如淡紅唇釉的薄唇微啟。
他這一副狀態很欲,眼神很有魔力,引誘著安楚楚對他為所欲為。
安楚楚立馬緊追而上,學著他剛才的行為占有,水漬聲響在耳邊,沿嘴角滴落。
旖旎的熱浪在窄小空間驟然升溫,冰山也能融化成水,滋潤著嬌花盛開。
*
司徒詔接到了司徒凜的消息,已經離開醫學實驗室回到家裡等著了。
看見一向衣冠楚楚的司徒凜這副淩亂狀態,還有安楚楚的安靜,他還有什麼不懂的,臉色瞬間就難看,要維持不住溫柔假象。
“二哥這樣看著我做什麼。”司徒凜將安楚楚放在床上,斜睨了眼司徒詔,視線一碰撞,兩人都知道了彼此的陰暗小心意。
該說不說,不愧都是司徒家的種。
司徒凜漫不經心的整理白襯衫,像是不經意一樣,將紅豆被咬出的牙齒印亮出來,猶如國王的徽章,有這個,才是真的王者。
司徒詔皮笑肉不笑,視線往下滑,帶著嘲諷說,“我是不知道五弟那麼大年紀了還有尿褲子的毛病。身體不舒服,要早跟二哥講。”
“之前是有這個毛病來著,每天早上還挺苦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