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儘管那隻三階鱷蛟,極為凶殘和狡猾。
在中了瓏煙老祖一劍後,依舊拚命往安江深處潛去。可同樣為水陸兩棲的水元靈龜,同樣是力大無比的凶獸。
水元靈龜也不與它硬拚,每每都是糾纏住它,決不讓它逃了。
不多會兒,三階鱷蛟便一命嗚呼,葬身於兩位靈台境和一隻三階靈龜的協力進攻之中。
以三敵一,雷達掃描定位,再加船工撒網。
如此豪華陣容下,三階鱷蛟著實死的不冤枉。
船工們跳下安江,將它的屍體捆住,隨後用絞盤一點點把它吊了起來。當它的屍體被掛在船隻側舷時,整條船竟然向一旁側去了不少。
可見此頭凶獸鱷蛟之重!
它約莫四丈多長,渾身披甲,皮糙肉厚,尖牙利爪而十分凶悍。外表即像是鱷,又有些神似蛟,怕是有將近兩千斤重!
此凶獸可比地球上的鱷魚強得多,無論是體型還是力量,亦或是血脈中的特殊能力,都不是鱷魚能比。
它能輕輕鬆鬆擊沉一艘商船,然後將上麵的所有人都殺死。
若非憑借王璃慈的“雷達功能”有心算無心了一把,外加己方精銳全出,想拿下它還真不容易。
若是第一次伏擊便讓它跑了,隨後再想算計它就殊為不易了。
水中橫行霸道多少年的瘟神被殺。
十多個船工漁工,都興奮地吼叫了起來。以後在安江捕魚作業,再也不怕遇到鱷蛟瘟神了。
而且現在主家那麼強,哪怕再有類似的凶獸出現,大家也不怕了。
隻是如此凶獸的肢解工作,普通人就執行不了了。它的皮甲如此之厚,本就是製作皮甲的絕佳材料之一,尋常刀劍極難破防。
唯有宵翰老祖王宵翰出手,將其剝皮,肢解。
一旁的水元靈龜,也是將這一幕都看在了眼裡,人類對待凶獸果然好殘忍。罷了罷了,一定要老老實實聽話,莫要步了這頭鱷蛟老兄的後塵。
一番折騰後。
戰利品都陸陸續續運輸進了王氏庫房,該冰凍的冰凍。皮革該鞣製的鞣製,回頭可由皮甲師打造成皮革甲胄。
一些尖牙利爪也是材料,可以由武器師打造成匕首短刃類武器,或是箭矢箭頭等。
雖然這些武器裝備,遠遠達不到靈器級彆,卻也彆有一番功效。
其餘骨骼,也都可以打磨成粉,肥育靈田。
等諸事了定後。
王守哲把六叔王定海叫上說“六叔,我們王氏目前的高端戰鬥力,暫且不宜對外宣傳。”
“我了解,了解。”王定海興奮不已,“六叔一定讓那些小兔崽子們閉嘴。”
瓏煙老祖傷勢大好,好似能多次出手了。而且他的父親王宵翰,竟然也突破到了靈台境。
而且家族還有了一隻三階的水元靈龜。
家族的實力暴增一大截。
某種意義上來說,家族目前也算得上是一門三靈台了。
安心!
舒坦!
“光如此不行,此事茲事體大,在我們未能徹底擊敗劉趙兩氏之前,絕對不能將底牌泄露出去。”王守哲手指敲著桌子,皺眉沉吟道,“為了以防萬一泄露,得把那些船工漁工都送走。”
送走?
王定海身軀一震,吃驚地看著王守哲“守哲,你你你,你莫不是要準備……”
“六叔你想哪去了?我的意思是,把他們送遠一點去待一陣,免得誰喝多了不小心泄露口風。此事關乎到家族命運轉折,多謹慎無大錯。”王守哲思量道,“把人都送去東港吧,陳兄辦事還算靠譜,便請他安排一番。此事六叔你索性親自去一趟,順便替我送一封信給陳少族長,說我有一樁賺錢的好事要找他。”
“守哲思慮頗為周詳。”王定海鬆一口氣,拱手道,“既如此,那六叔就跑一趟。”
幸好守哲不準備殺人滅口,不然他都不知道該怎麼辦了。
“順便切一段鱷蛟尾巴給陳少族長,就當替我姐回禮了。”王守哲笑著說,“這還未成親呢,總不能吃了人家的鐵背蠻豬肉不還禮,憑白叫人小瞧了。”
先前實在沒啥好東西回禮,但是王守哲記著這事呢。同時,也是給陳氏一個隱喻。
我王氏,連三階水生凶獸都能斬殺。
王守哲都能預料到,陳方傑那震驚不已的表情了。
……
處理完三階鱷蛟之事。
王守哲進入了深居簡出的蟄伏狀態,每日裡都是修煉,喝茶,隨便處理一下事物。
然後就是到湖邊找水元靈龜培養感情。
靈獸和人類一樣,都是需要培養感情的。
但是有一點不太一樣,就是部分人類的感情太過複雜,來得快去得也快。
而靈獸的感情比較純粹一些,一旦它真正認可了你,把你當作了夥伴,基本是都是矢誌不渝,很少會背叛
當然,這個過程並不簡單。
好在王守哲與水元靈龜之間,因為有了“上古血脈契約秘術”的鏈接,彼此“血脈交融”過,已算是有了初步的“信任”。
每日裡,一起曬曬太陽,吃點三階鱷蛟肉,時不時再來點燒烤靈魚,小魚乾,靈酒。
然後再給它編講一點,曆史上那些主人與靈獸之間彼此守護,“忠貞不渝”,可歌可泣的勵誌故事。
偶爾出現一兩隻背叛主人的靈獸,最終結果非常淒慘等等。
類似的故事,在地球上聽說過很多。
王守哲是信手拈來,說上一個月都能不帶重樣的。好好地幫水元靈龜豎立一下,身為一隻靈獸正確的三觀。
一人一龜,感情迅速進入了“升溫”狀態之中。
……
這一日。
家將王忠前來稟報,說是鐘氏的鐘興旺秘密前來拜訪。
因此,王守哲在正廳之中,熱情地迎接了鐘興旺。上次在百島衛,兩人一起喝酒時,便開始稱兄道弟了。
一番喝靈茶寒暄後,雙方再度熱絡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