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自麵紗下的俏臉都發燙了,現在的年輕人,太不害臊了。
……
那一夜,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
除了幾位當事人三緘其口外,自然已是無人再知曉。
十數日後。
大部隊開始從峽穀撤離。
“三哥。”王守哲對藤蔓大陣中的一位青年拱手道,“這第一年,就拜托三哥駐守了。三哥你正好趁此時間,好好閉關打磨一番,爭取早日踏上靈台境。”
“四弟。”王守諾一臉苦澀地回禮,“愚兄家中的妻兒,便拜托你了。”
他做夢都沒料到,出來試煉一番而已,結果被安排在此值班一年,當真是世事無常啊。
好在這一年非但功勳值很高,而且大部隊還給他留下了許多資源。
若是安安心心修煉,倒是能修為精進不少的樣子,隻是未免太過清苦了。
王守哲安排完試煉場的隱蔽工程,以及駐守人選後。
隨後也沒閒著。
他仗著勢力強橫,老祖眾多。便在試煉地周圍一圈,好好地收割了一番,倒是弄了不少凶獸肉和各種天材地寶。
而與此同時。
王守哲,也暗暗的開始培養嗜血藤蔓。
沒多久,將試煉地附近絞殺一空後。
便與王氏宵翰老祖率領的秋冬獵的隊伍彙合,一路回了平安鎮。
要說宵翰老祖的秋冬獵隊伍,為何出現在此?這自然是王守哲早就安排好的,試煉之地與秋冬獵一起進行,自然對家族更為有利。
回了平安鎮後。
該分肉的分肉。
掃蕩中得到的一些天材地寶,也都根據各族的貢獻,進行童叟無欺的分配。
由此,此番試煉之行算是圓滿結束,各家也都有了收獲,不算白跑一趟。
唯一的意外便是。
萱芙老祖和小姨子柳若蕾,試煉完了竟也不回柳氏,而是整天都賴在了王氏蹭吃蹭喝蹭住。說是已經十月了,等過完年後,再一起回學宮。
尤其是萱芙老祖,說是和瓏煙表姐許久未曾一起過年了,便理所當然的在王氏住了下來。
而王守哲也是開始宅在家裡,安心地研究著他的嗜血藤蔓、祭煉熟悉守心靈盾和宙軒劍。
以及摸索適應一番,他那已經達到第三重的血脈。
這一次依舊從普通種子著手適應,最終達到以改善靈種為目的。
除此之外,他便是整日裡逗弄逗弄一雙可愛的兒女。這日子倒也過得飛快,一晃眼又是大半個月過去了。
這一日。
正在陪著孩子讀書的王守哲,接到門房稟報,說是天人鐘氏鐘興旺來訪。
對於鐘興旺鐘老哥,王守哲還是頗為尊重的。
畢竟他在家族危難之時,曾多次出手相助。
雖然他一直對瓏煙老祖癡心不改,而且每年都會想辦法在王氏賴上一陣。但終究無法抹滅,他對王氏的種種幫助。
由此王守哲親自出去接待鐘興旺,該上好茶的上好茶,該上糕點的上糕點,絲毫不怠慢於他。
“守哲老弟。”鐘興旺喝著靈茶,大口吃著糕點,笑眯眯地說道,“愚兄幸不辱命,根據你的要求,將瓏煙學姐的【龜鱗寶盾】贖回。此外你委托我搜尋的三枚【高階斂息佩】,也已經到手。”
“鐘老哥,守哲當真是感激萬分。”王守哲起身行禮,鄭重地說道,“老哥此份恩情,守哲銘記在心。倘若他日老哥差遣,守哲必不推脫。”
鐘興旺也是急忙起身回禮道“守哲多禮了,你我乃是兄弟,相稱何必如此拘禮。”
略作客套後。
王守哲問清楚了,那龜鱗寶盾贖回價格為三萬兩千乾金。這價格頗為公道,顯然鐘興旺是花了功夫的。
而高階斂息佩,均為一萬一枚。
價格可算是非常昂貴,但是為了家族藏些底牌,這錢該掏的還得掏。畢竟這高階斂息佩,可以遮擋隱藏住靈台境修士的強大氣息。
何況高階斂息佩,本來就不是特彆常見的寶物。鐘興旺能想辦法和走門路淘來,已然是出了不少力了。
如此王守哲再度支出六萬五千乾金,其中多出點兩千乾金,那是用以酬勞鐘興旺之辛苦錢。
如此一來,王氏的資金變得略微緊張了起來。好在如今收益項眾多,也不怕沒有現金流。
況且乾金這東西,若是不將其轉化為實力,再多的錢又有何用?
這一波王守哲花錢雖然眾多,但都是用在了提升家族實力和底蘊。
關於那兩千酬金,儘管鐘興旺再三推脫。
但是王守哲做事,向來一是一二是二,絕對不會憑白消耗人情。
一番糾纏後,鐘興旺勉為其難地收下了乾金,感慨萬千道“守哲老弟,你是我見過的各路家主之中,做事最為講究的。王氏有今日之興旺,斷然與你分不開關係。”
“老哥謬讚,謬讚!”王守哲謙遜道。
“對了,那個……學姐……近日身體可好?愚兄已許久未曾向她請安問好了。”鐘興旺什麼都挺好,這是三句話不離老本行,還沒正經幾句呢,就把話題扯到了瓏煙老祖身上。
“咳咳。”王守哲咳嗽兩聲,再次鄭重地提醒道,“鐘老哥,有句話真得提醒您。我家瓏煙老祖,誌在天人之路,恐怕……”
“我懂,我懂。我對瓏煙學姐,僅有仰慕之情,斷無非分之想。學姐要走她的天人之路,那是再理所當然不過,我鐘興旺隻需在背後默默支持便行。”鐘興旺連連點頭表示讚同,然後轉移話題說,“行了,我這一路也挺累,就此休息去了,守哲老弟你也無需再招待。”
隨後鐘興旺便熟門熟路的,徑直去了那個專屬於他的客房院子。
沒辦法,他這每年都要來住上一段時間,這院子還得給他留著。好在當年宙軒老祖建造這主宅時,充分考慮到了後續人丁興旺,多造了不少院子。
否則還真架不住,這一個個過來蹭吃蹭喝蹭住的。
拿了龜鱗寶盾後。
王守哲便第一時間去了瓏煙居,準備給老祖一個驚喜。
正好碰到萱芙老祖也在瓏煙居拜訪,兩位老祖正在庭院裡,喝著靈茶,似乎聊著些什麼。
此事並不稀奇。
萱芙老祖在王氏住下後,隔三差五便會來拜訪瓏煙老祖。
“守哲來的正好,我正與表姐說起你呢。”萱芙老祖的心情似乎不錯,“坐下一起說話吧。”
如今王守哲雖然也達到了靈台境,但這兩位可都是老祖宗級彆,自然不會沒了輩分和分寸,當即拱手道“老祖所請,守哲莫敢不從。”
隨後王守哲便坐在了一旁,幫兩位老祖添一添靈茶,一副緘口不言的模樣。
“守哲,我與瓏煙表姐的意思一致。”萱芙老祖說道,“等過完年後,你與若藍隨我一同去學宮一趟。一來是你們剛剛晉升靈台境,後續靈台篇的功法還得從學宮中去獲得。二來嘛……瓏煙表姐,想請你去拜訪一下冰瀾上人。”
學宮,冰瀾上人?王守哲微微促眉。
“當然,此行最重要的是,你們王氏還得想辦法和學宮高層交好。”萱芙老祖說道,“不管如何,紫府學宮都是咱們隴左郡的玄武聖地。從某種意義上來說,學宮至少影響著隴左郡一半的形勢。”
王守哲暗忖道,萱芙老祖此言倒甚是有理。
在整個隴左郡,紫府學宮影響力實在太龐大了。
而聽著兩位老祖的意思,是想讓他王守哲出麵,去抱一抱冰瀾上人的大腿。
不過兩位老祖,憑什麼認為冰瀾上人肯讓他抱大腿?
王守哲陷入了思考,顯然當年那件事情的複雜程度,比他想象中更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