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守哲!你給我等……”
華燁老祖臨走之前,還不忘留下狠話,隻是那道遁光速度極快,他的話才說了一半,就消失在了夜空之中。
“靈遁符!”見多識廣的宙博老祖臉色有些難堪,“沒想到,華燁那老小子,手中還有此等保命之物。”
靈遁符?
王守哲見得這一幕,眼睛也是微微一眯。此寶他之前也聽說過,是一種煉製難度極大的玉符,價值雖不如紫府劍符那般誇張,卻也即不便宜。
最重要的是,此物整個大乾國沒有人能煉製。
現存的靈遁符,都是從古代遺跡裡發掘出來的,可謂是用一件少一件。一些家族拿了此物,也多半都是留作底牌充當底蘊了,不到萬不得已是不會拿出來賣的。
“守哲……”瓏煙老祖眼神有些失望,今天針對華燁老祖的必殺之局,是守哲布置了好多年的局。
萬萬沒想到,那個皇甫華燁手中竟然還有此等保命之物,在最終關頭竟然讓他跑了。
“無妨。”王守哲淡定自若道,“其實,我也算過萬一沒能殺了皇甫華燁的局麵,如今已算是非常有利了。他正麵硬抗了紫府劍符一擊,再強行使用靈遁符逃遁,即便不死也是大半條命沒了。”
“哈哈,守哲說的不錯。”北辰老祖大笑著讚同道,“我觀他被紫府劍符的異種劍氣侵入體內,紫府境留下的異種劍氣,豈是那麼好驅除的?短時間內,那老東西就休想再出來興風作浪了。若是不出意外,老夫這數年便能晉升天人境了,屆時這長寧衛的格局便要改變了。”
“老祖宗,這一次就當是向皇甫家族收點利息了。”王守哲心情不錯的笑道,“紫府境的異種劍氣,夠皇甫華燁喝一壺的,那東西帶給他的折磨,堪比當年您身中陰煞之毒。也讓他好好地嘗一嘗,您當年的痛苦滋味。”
與此同時。
王守哲從烏龜嘴裡拿來了離火戰戟,此時它的火焰已經熄滅,但是拿在手中,依舊有些灼熱滾燙的感覺,讓人感受到其中蘊含的強大能量。
不過,之前因為硬扛了一下紫府劍氣,離火戰戟上多了一道不深不淺的劍痕。
真不愧是法寶,如此恐怖的一擊下,竟然沒有攔腰截斷。
“守哲你這一波不虧。”北辰老祖在一旁眼熱而羨慕道,“華燁那老東西雖然重傷逃遁了,卻把家傳法寶給留下了。再加上損失了一枚靈遁符,已經讓皇甫氏元氣大傷了。”
也是難怪他羨慕。
一件法寶的價值通常都是好幾十萬乾金,比起靈遁符還要貴些,至少並不比王守哲捏碎的紫府劍符便宜。
而一個天人境修士,有法寶和沒有法寶,那完全是兩種不同的戰鬥力。
“守哲,你這件法寶就彆分了。”宙博老祖在一旁說道,“此番前來助拳,我一來是為了當年和宙軒的感情。而來,也是要回報你對隴左王氏的幫助。”
北辰老祖也是忙不迭臉色一正著說道“宙博老祖說得對,咱們徐氏和王氏乃是一家人。你對徐氏的幫助太多,而徐氏回報太少,這一次我前來助拳,也是為了回報王氏。”
王守哲剛想說話,卻被他們連連勸阻,尤其是這一次王守哲還捏碎了一枚紫府劍符,戰損不少。有離火戰戟這件戰利品,至少可以彌補掉損失了。
“既如此,守哲便卻之不恭了。”王守哲琢磨了一會,倒也沒有再推卻拂了他們的好意。
畢竟人情這東西,得有來有往才行。他們不想總是欠著平安王氏的人情,也是在情理之中。更何況,如今的王氏開銷很大,無論是那件紫府劍氣玉符,還是後麵買下了前馬皇甫氏的族產,都讓王氏欠下了一大筆籌款。
這件離火戰戟,王守哲決定走黑市路子賣掉,緩解一下經濟壓力,反正家中也沒有人能用得上此件法寶。哪怕是瓏煙老祖未來突破了,用火係法寶也不契合。
就在王守哲在琢磨離火戰戟的處理時,一個冰冷的聲音響起“王守哲,你跟我來一下。”
然後,幾位老祖見得這一幕,都立即借故告退。便是連元水靈龜,都感覺除了不對勁,潛下了安江中找不到龜影。
不多會兒。
落鷹峽上。
王守哲和變身後的柳若藍對立而戰。
寒風凜冽之下,柳若藍的已經化作冰藍色的長發隨風飄揚,她目光緊盯王守哲“把你剛才說的話,再說一遍。”
一股寒意遍體。
王守哲頓覺心頭很慌,感覺要被老婆打,急,得趕緊動腦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