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不該相信變種人,你們都是一群虛偽的怪胎,一群畸形的惡魔。”
書房裡,謝爾曼額頭滿是冷汗,強撐著站直,看了眼門口,似乎在等待著什麼。
“彆等了,你的那群手下可不夠我打。”
羅霍在上來之前,就解決了樓下所有的守衛,現在整個莊園就隻剩下謝爾曼一個人。
“該死......”
謝爾曼沉著臉,看著羅霍說:“小子,你認識克萊爾市長嗎,他是我一手扶持上去的,在這座城市裡,沒有我辦不到的事情,就連今晚格雷爾受邀的宴席,也是我讓人一手安排。”
“你在威脅我,還是想告訴我,你自己權利有多大。”
羅霍沒有意外,來之前狼叔就說過,謝爾曼在聖達菲幾乎是隻手摭天,想想那麼巧合的宴會,肯定是動了手腳。
“老實說,你還年輕犯不著為自己添麻煩,隻要走出這扇門,今天晚上發生的事情,就當一切都沒有發生過,明天你還能繼續在謝爾曼莊園工作,拿大把的美鈔。”
謝爾曼咬著牙,背後的手有些顫抖,他在賭,眼前的少年是否會回心轉意,“我們之間沒有仇恨,我們可以成為朋友。”
“那我也告訴你一件事情。”
羅霍沉下心,邊用心靈感應窺探謝爾曼的記憶,尋找藥劑的信息,邊說:“你就不好奇格雷爾是怎麼發現工廠位置的?”
“你是那個告密者!?”
謝爾曼臉色瞬間僵住,看見少年微笑著點了點頭,他背後的手緊握著拳頭,“真是你做的......”
他深吸口氣,平淡說:“但,我還是想以和平的方式解決問題,明天過後,你離開聖達菲,過去的事情不用再提。”
“哇,你真是大度,我可是間接害死了你的兒子。”
羅霍愣了下,老家夥還真能忍,表麵上看不出任何情緒,可心裡卻想著怎麼把自己千刀萬剮,“不過可惜,我已經得到了想要的,今晚之後,沒人會知道我來過,順便說下,你大兒子似乎很想接手家族,我做個順水人情,幫他了。”
“該死的變種人!”
謝爾曼咒罵著,抵住眉心的短劍“哧”狠狠紮入頭骨,貫穿大腦,窗簾敞開,灰蒙蒙的月光下,老家夥的眼眸漸漸失去光彩,劈裡啪啦飛濺的血液落在地板上,顯得銀白發亮。
“幸好離得遠。”
羅霍鬆口氣,殺人是一件簡單的事情,清理案發現場才至關重要,不過好在他不用清理案發現場,隻需要不留下指紋毛發,也不要把血液染在身上就好。
少年小心翼翼地越過老家夥的屍體,拿起短劍,用戴著手套的手,拿起桌上的手帕,擦乾淨刀刃,隨後他根據先前心靈得到的信息,來到書桌邊上的保險櫃前。
裡麵存放著關於藥劑上家和藥劑一些基礎信息,輸入密碼後,保險櫃應聲打開,裡麵擺放著一些金塊,在最裡麵有一份文件。
“應該就是這份。”
羅霍看了幾頁,上麵寫有藥劑的信息,和一個客戶的名字,“先回去再說。”
沒有時間浪費,他收好文件,重新鎖上保險櫃,轉身準備離開,又不由看了一眼牆上的一副油畫。
哧!
少年直接揮刀,把油畫斬成兩半,“送你的畫,下去陪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