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不覺中,時光來到“永徽四年”十月二十八日。
今天是個好日子,陽光明媚。
一大清早,馮寶洗漱完畢,隨意吃了點早餐後,就直接去了對麵謝岩家。
他們兩個人約好,等快到“午時”的時候,再去劉愣子家,參加婚禮,如此當可避開煩人的迎親、接親等環節。
“謝府”,自芊芊她們搬出去後,最初的管家由老張頭臨時應付一下,可他不願意乾,就讓給了自己侄子張升;謝岩對待自己府裡人如同對待後世的家政人員,不僅發工錢,還告訴他們,要是不樂意想走的話,可以隨時來找自己拿回贖身文書。
話是說出去了,可是沒有一個人願意走,不管是老兵的家眷,或者是芊芊她們買來的,甚至包括從“長安”帶回來的,都安心留在府裡乾活,弄得謝岩實在沒法子,隻能一個人享受著數十人的伺候,弄得馮寶經常嘲笑他:“地主老財的日子舒坦吧。”
謝岩經常性的回他一句:“你比我強哪兒去?你家裡人也不少的。”
馮寶總是說:“彆和我比這個,我家那些人,家在‘寶莊’,來鄉裡那叫散心。”
“拉倒吧你,改天全莊都來散心,我看你怎麼辦?”
“來就來唄,反正我不嫌人多,人多熱鬨啊。”馮寶根本就是無所謂。
他們兩個人沒事乾喜歡鬥鬥嘴,凡是和他們比較近的人都了解這個習慣,一般而言,王三狗、老張頭他們這個時候都會離得遠遠的,因為這兩校尉鬥嘴的時候,經常性會說一些他們完全都聽不懂的話,還不如走遠些少聽為好。
馮寶前腳剛進“謝府”,王決、成飛聯袂而來,沒多會,陳佑、範大寧也來了。
“你們怎麼也過來了?”馮寶對著他們問。
“愣子家都是他軍中的袍澤,咱們就不過去湊熱鬨了,來校尉家歇歇,中午再過去便是。”王決算是替其他人說了。
“也是,愣子人緣倒不錯,光是‘長安’來的,快二十個人,這還不算老雷和老裴他們派來送禮的人。”馮寶似乎很是清楚。
謝岩道:“當初‘武平堡’出來的老兄弟裡麵,沒成家的不多,愣子算是頭一個,晚上可得好好熱鬨熱鬨,可不能讓‘羽林左衛’的人給比下去了。”
“必須的,本校尉親自出馬,保證給愣子一個難忘的夜晚!”馮寶豎起大拇指指向自己,信誓旦旦的說。
“你可彆亂來啊,愣子臉皮薄的。”謝岩生怕馮寶整出什麼奇怪的事來,趕緊提前打招呼。
“放心吧,我有分寸的。”馮寶說完,突然把目光投向王三狗和老張頭,道:“哎我說,你倆不也是光棍一個嘛,咋還沒找個婆娘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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