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當然!”羅盛很是自豪地說。
“好!”謝岩讚了一句,然後用手一指那些在營地外觀察的叛軍,道:“那些就是你的獵物,去吧,用鐵弓告訴他們,你是最好的神射手。”
“得令!”羅盛興奮地應了一句,跟著跳進戰壕,快速向營地最外沿跑去。
“警官啊,你把孩子都給教壞了。”馮寶調侃了一句。
“你以為我很想嗎?”謝岩白了一眼馮寶,說道:“羅盛還小,射殺獵物他習慣了,真若是殺人,沒有一點心理負擔是不可能的,隻能儘量減少影響吧。”說完,他突然又道:“我討厭這該死的戰爭,都是同胞,殺來殺去的有意思嗎?”
“誰想來啊!還不都是有人給咱們找的麻煩嘛,好在他蹦躂不了多久了。”
馮寶說的很是隱晦,但謝岩完全能夠聽懂,點了點頭道:“以後的事再說,打好眼前這一仗還是必須的。”
“你說,他們這樣在外麵看有用嗎?”馮寶聽到了一聲慘叫聲,然後搖了搖頭道:“我看除了送死之外,什麼用處也沒有。”
“誰知道呢?”謝岩聳了一下肩,表示不可理解,還隨口說了一句:“其實他們要看不如正大光明的進來,我又沒說不給他們看。”
“什麼意思?你還真有這麼個打算?”馮寶又覺得自己想不明白了。
謝岩道:“對呀,不讓童文寶看明白了,他怎會下決心攻打,他不來攻打,就不會有損失,軍心士氣自然也不可能會有變化,難不成真要咱們麵對麵地相互廝殺?那個代價有點大了吧。”
馮寶想想感覺好像挺有道理,就說道:“那你派人去通知童文寶不就成了。”
“派誰去?那是叛軍,不會講什麼規矩的,可不能把咱們的人派去送死。”
“也是喲,我把這事給忘了。”馮寶說著轉念一想道:“我記得有種用弓箭傳信的法子?”
“箭書?”謝岩也似乎想到了。
片刻之後,謝岩道:“的確是個好辦法,不妨試試。”
想到了即行動,那是謝岩一貫作風,快步回到自己帳中,拿出紙筆,寫了一行字,然後交給王三狗道:“去送給羅盛,讓他把這張紙條綁在箭上,務必讓叛軍看到。”
所謂讓叛軍看到,按謝岩本意,是希望羅盛射中某個人,而不是將其射殺,由此人將箭上字條帶回去。
但羅盛可沒管那麼多,他換了一個方位,找了個有十來個人一組的叛軍,直接將加了字條那支箭射了出去。
羅盛確實是想以射殺一人的方式傳訊,可是他忘了一樣,叛軍也是軍隊,猝不及防之下,被羅盛射殺三人後,餘下的叛軍,警惕心大為提高,隻要聽到什麼不對,立刻會在第一時間做出各種反應,正因為這樣,羅盛的目標躲過了要害,箭矢僅僅命中其肩部,那人拔出箭矢,剛準備順手扔掉的時候,發現了箭杆上綁有一張字條,此人不識字,但也知道事有蹊蹺,於是將箭支收好,直到半個時辰後,跟隨本方人馬一起退回大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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