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辭見祝秋沒報大名,也聽話跟上:“淨虛山,謝辭。”
“原來是淨虛山的道友,”謝鶴陽眼中閃過一絲驚訝,語氣依舊清清冷冷,但比剛才多了一絲敬重,“此處不便多言,二位若不介意,休整好可以去我房間小敘。”
祝秋自然沒有拒絕的理由,對方一看就是有所準備而來,不像他們,落到阿朗山了才發現不對勁。
她應下,然後帶著謝辭進了房間。
合上門,祝秋正打算泡杯熱茶,就見謝辭先一步接過茶杯,還乖巧聽話地開口:“方才多有冒犯師父,師父彆怪阿辭。”
祝秋怎麼會怪謝辭,她輕笑著搖搖頭:“無礙,倒是這夫妻之名許是解決阿朗山問題的關鍵,這幾日我們出門在外,阿辭怕是還得繼續與我維持身份。”
“徒兒自然沒事,”他倒著熱茶,遞過來一杯,語氣輕鬆些,“徒兒籍籍無名,就怕影響師父。”
祝秋就更不在意了。
她向來不在意外界人的說法看法,而且她修無情道,這是大家都知道的事情。
謝辭又問:“對了師父,你可是看出了那位道長的身份?”
祝秋抿著茶點點頭:“一進門我便看出他也是修道之人,倒不想竟然是岐玉門的弟子。”
“岐玉門?”
“嗯,是個……不太入世的門派,似乎是比較崇尚苦修?具體我也不太清楚。”
說是不太入世,其實直白講就是小,沒名氣。
淨虛山是耳熟能詳、提起來就無人不知的門派之首,其他零零碎碎也有很多小門派,崇尚苦修的岐玉門、崇尚極樂的無苦觀……太多了,但大都平平。尋常百姓提修仙之事,頭一個想到的還是淨虛山。
祝秋本就不太在意這些事,又閉關了二十年,更是和外界脫節。
倒是謝辭沉思片刻,開口道:“師父,徒弟倒是忽然想起來,先前在山上時,好像是聽說過有哪個苦修門派難得出了一位天賦異稟的弟子……”
他能記得是因為“頗有天資”“天賦異稟”這種詞在他聽來格外刺耳,自然也就印象深刻。
“是嗎?那或許就是他吧。”祝秋倒不在意。
她更關注的一是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