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玉總是能交出令學院派和市場都滿意的答卷。
“我們司玉,代言隻接高奢!”
“我們司玉,小熒幕不上的!”
“我們司玉,一部三冠基操!”
司玉在國內甚至沒有自己的私人社交媒體賬號,但粉絲依舊如潮水般湧入。
好像,他隻需要站在那裡,所有的聚光燈、鮮花和掌聲都會向他奔來。
就連外界對他極度保密私生活的窺探,也從一開始的好奇,變成了——
#司玉不拍戲的時候都在喜馬拉雅山悟道#
所有人都愛司玉。
至少是都會愛上司玉——比如賀雲。
聶雙親眼見證了高冷冰山的賀雲,變成寸步不離、黏人男友的全過程。
賀雲會離開,他不曾想過;但賀雲會回來,他早有預料。
隻是,唯一讓他拿不準的,是要不要告訴——
【沈總:航班早就落地,為什麼他還沒有開機?】
【沈總:如果你想離職,可以直接告訴我。】
聶雙抓著頭發,發出痛苦的嚎叫。
-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疼疼疼!”
“哦喲,你著了涼,不用白酒搓出來,晚上會疼得睡不著的。”
周大嬸看著細胳膊細腿的司玉,無奈地攤著手。
但很快,她就瞥見一道身影從門外晃過,連忙出聲喊住:“小賀,來!”
疼得齜牙咧嘴、原地打滾的司玉立刻站了起來。
“那個,阿玉他……嗯?”
周嬸回過頭,詫異地看著「大變活人」的司玉。
隻見,他用通紅纖細的手臂抱著雙膝,蜷縮在沙發上;肩頭滑落半截領口,露出白皙鎖骨;一雙桃花眼正淚光盈盈,眼尾的小痣都像是清澈海水中的黑珍珠。
周嬸:咋跟剛剛不一樣咧?
“那個,阿玉他關節著涼了,我給他搓呢。我手糙、力又大,你給他揉揉。”
“不用了周嬸,是我自己身體弱,就不要因為我,耽誤賀先生的時間了。”
賀雲:。
淮城、北島縣、清水村熱心鄉民周嬸:“就搓個白酒!耽誤什麼事啊?來!”
不由分說,周嬸一把將手裡拎著村口診所袋子的賀雲按坐下。
隨即,往他手裡被塞了個瓷碗,碗中的白酒還帶著燃燒後的黑色灰燼。
賀雲看了司玉一眼,後者像是賭氣、又像是委屈地轉了個身。
噠
司玉聽著瓷碗被放下的聲音,剛想回頭,他的手腕便被溫暖、寬厚的大手握住。
“伸直。”
司玉回過頭,看見賀雲骨節分明的手上,不知什麼時候倒上了褐紅色液體。
藥酒味瞬間充斥了整個房間。
他順著賀雲蜜色肌膚的手臂往上看——
薄唇抿成直線,高挺鼻梁和鴉羽似的睫毛,在他硬朗的麵部投下陰影。
“疼。”
司玉小聲道。
賀雲沾滿藥酒的手掌懸空半分,幾秒後,重新落下時,卻也真的放輕了些。
房間裡,早就隻剩下了他們兩人。
光影從方窗灑入,照在司玉隻穿著寬鬆短褲的腿上。
他慢慢抬起,踩在賀雲大腿另一側的沙發上,用他彎曲膝蓋將賀雲「囚禁」在了狹小空間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