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太子殿下著想?你少唬弄人!”一邊的段堯先沉不住氣。
薛均安隻是含情脈脈看著徐讓歡,“太子殿下想想,如今能威脅太子殿下皇位的,也隻有徐驚冬了,雖然他年紀尚淺,可陛下賞識他呀。”
徐讓歡麵無表情,手上力道鬆了幾分。
薛均安又說,“萬一他本性又是野心勃勃,日後必成太子殿下的心頭大患。”
“奴婢這才出此下策,想借此成為徐驚冬的軟肋,如此這般,太子殿下與奴婢裡應外合,又豈怕二皇子日後擾亂朝中呢?”
“薛小姐編故事的能力真是一流。”徐讓歡鬆開薛均安的脖子。
薛均安宛如獲救,跪在地上。心說著,真難騙。
“太子殿下如此不信任奴婢,可真叫奴婢心寒。”薛均安說。
薛均安咬破嘴角,逼出幾滴淚珠,讓自己瞧著更楚楚可憐些。
“奴婢當真是心悅於太子殿下,奴婢隻求能留在太子殿下身邊,日日見到太子殿下的臉。哪怕太子殿下給奴婢服了毒,奴婢也在所不辭,願意為太子殿下做任何事情,更彆說是助太子殿下一路登基了。”
“那現在就該接受二皇子的婚約,日後與我們合謀。可你又為何和太子殿下坦白?”段堯問。
薛均安毫不心虛,“可惜,奴婢再怎麼說也是個女子,奴婢實在是抑製不住對太子殿下的仰慕,一想到要和不喜歡的男人成親,奴婢就,奴婢就……”
說罷,她作勢劇烈嘔吐。
“你如何證明是當真誠服於太子殿下?”段堯不依不撓。
“還望太子殿下給奴婢一個機會證明。”薛均安說。
*
薛均安在成衣鋪找到徐驚冬。
屆時,徐驚冬正挑選布料製作婚服。
此情此景,薛均安見了更是惱火,禮都忘了行,陰陽怪氣道,“總管大人真是好雅興。”
“哦不,奴婢是不是不該叫您總管大人,而是該叫您二爺呀?”薛均安說。
如今的徐驚冬還是少年,見到薛均安似乎有些羞澀,“安安,你怎麼來了?”
和徐驚冬的小心翼翼不同,薛均安正愁有氣沒處撒。
“二爺的宮殿好生氣派,下人們聽說奴婢乃二爺未過門的妻子,自然將二爺的行程悉數奉上,所以我來了。”薛均安說。
女人的語速急又快。
徐驚冬緘默一瞬,將手中紗巾放回原位,“安安你……是不是生氣了?我非有意向你隱瞞我的身世,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