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印卻滿不在乎,悶哼一聲,騎在徐讓歡身上,“有什麼亂子能出?皇帝的私生子而已。皇帝早些年染上惡疾,以為後繼無人才急急把他拉回來登基。現在陛下惡疾已出,又後繼有人,太子殿下之位怎麼也輪不到他頭上,你怕什麼?孬。”
蒼老的手撫上徐讓歡白皙的臉蛋,老太監詭異的笑了,生得倒是俊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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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淩/辱這件事,他沒向任何人提及,可心裡卻怎麼也無法釋懷。
從那以後,徐讓歡好似變了一個人,乖巧聽話,溫文儒雅。
他成了麗妃的體貼兒子,徐景的溫柔長兄,也逐漸在一次次的偽裝中,丟失了原本的自我,他已經忘了他是誰,忘了他想乾什麼。
隻有在四下無人的冷宮悼念母親時,他才會做一些自己想做的事。
鋒利的小刀一下下叩在案上,徐讓歡溫柔看著籠中的喜年,“喜年,你還記得這個地方嗎?”
未等鸚鵡回答,徐讓歡立刻沉下臉,“這裡啊……是你殺死娘親的地方。”
他將手伸進鳥籠,直直捏住鸚鵡的喉嚨,似乎想掐斷它的喉嚨。
喜年瘋狂反抗,啄破徐讓歡的指腹。
鮮血從白皙的指尖流出,徐讓歡笑得更歡,他低頭看著鮮血不止的指腹,低聲細語,“喜年,你又不乖了。”
“來,跟著我念。”他抬起頭,以一種詭譎的姿態,誘導喜年重複他的話。
“徐景,該死。”徐讓歡說。
說罷,鋒利的小刀穿過鳥籠,直接割破喜年的喉嚨,血液從喜年的羽毛底下噴出,染紅了一小片鳥籠。
血流在他白皙的指尖,留下濃墨重彩的一筆紅。
他將喜年從鳥籠中取出來,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