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潘抱怨的說:“周野愛喝酒嘛,為了吸引他真夠下血本的,聽說直接把北城一個很厲害的賣酒的家族給請過來了。”
對於這件事,柳朝雨沒覺得驚奇。周野家裡對他的態度一直就是,大爺想做啥酒做啥。
讀高中的時候,柳朝雨和蘇忘有一次無意間碰見周野和人說話。
當時沒注意,現在想來,應當是有人向周野表白。
周野拒絕,說自己要玩一輩子,才不要被人牽掛。
那女生問他:“你們家這麼有錢,你不繼承家業嗎?”
彼時周野賊猖狂,漫不經心的說:“不啊,有信托金就夠我用了。”
說完這句話,他話音又一轉:“再說了,被我這樣造下去,誰知道到我手裡還有幾個錢。”
柳朝雨倒是有點好奇北城那個賣酒的企業,聽起來家裡人都很會喝的樣子。
潘潘一邊說,一邊慢慢的靠近宴會邊緣。
“我快要成功了!”
柳朝雨戴著耳機,沒聽潘潘的隨便找家奶茶店,而是進了酒店在一樓通道處等她。
宴會在二樓,柳朝雨做好準備迎接她。
潘潘已經把電話掛掉了,柳朝雨百無聊賴的在原地轉圈。
“哎呀,說這些乾嗎?旁邊有滑雪場,到時候爹請你們去滑雪!”
迎麵走來一個男人,穿著不出錯的黑色西裝,但仔細看會發現布料如月色流螢,流暢優美,在光下有微弱的亮光。
是個柳朝雨從來沒見過的人。
他玩笑般的拒絕:“我?我在旁邊看著你們滑,高三畢業那年給我滑吐了,看著就煩。”
經過柳朝雨的時候,他禮貌的向柳朝雨點頭,柳朝雨不明白他為什麼要向自己打招呼,但還是擺手示意。
習慣性動作......
男人向樓上走去,潘潘也抓著晚禮服下來。
砰砰砰的一步幾個樓梯跳下來,好幾十萬的裙子被她毫不珍惜的捏在手上。
“我天,無語了,對麵公司的小公子還沒來,差點我就被發現了......”
潘潘開始吐槽,柳朝雨看她好幾眼,問:“你帶常服了嗎?”
“無語無語無語!”潘潘一連說好幾個無語,很生氣:“你知道嗎?我本來要穿小西裝的,但我媽說我肯定是為了方便跑,死活不乾!”
“最過分的是!他們!把我的!常服!找出來丟了!”
聽潘潘吼了一通,柳朝雨精確抓住重點。
“所以是沒有?”
潘潘吐舌,結果柳朝雨遞來的衣服,說:“還是你貼心,愛你麼麼噠。”
柳朝雨扒開要來“非禮”自己的潘潘,說:“找個地方把衣服換了,我的衣服也不知道你能不能穿得下。”
“能能能。”
潘潘回答的很快,柳朝雨估摸著,應該又被她媽媽罵了,所以才不想回宴會。
倒也不是什麼大事,就是潘潘今晚過後又要給她打電話哭了。
潘潘換好衣服,兩人去一旁的滑雪場。
南城冬天是不會下雪的,要下雪也是很小很小的雨夾雪,還沒落地,就化了。
所以要滑雪,隻能去室內的人造雪滑雪場。
柳朝雨給自己身上上了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