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之前和悟說過這個,看來果然因為沒在意所以沒聽進去。
夜蛾老師繼續說:“而且咒術高專內,男女生寢室是分開的。”
……
……
啊?
這我還真不知道。我茫然地看了看塞滿了的悟的行李,猶豫著看向她:“大小姐,之後路上要再給您買個鬨鐘嗎?”
不然我怕她早上起不來……不,不如說有鬨鐘也起不來吧?
悟看起來比我還難以置信,她那雙漂亮的藍眼睛瞪得溜圓:“晃不和我住在一塊嗎?”
看起來夜蛾老師都覺得有些無言以對:“沒有男女合住這種先例。”
“我加錢,造一棟合住的宿舍。”悟說,她目光看向我,“我不放心晃一個人住。他這麼弱,萬一被混進來的咒靈打死怎麼辦。”
我:……
其實二級咒術師也沒有柔弱到那種地步吧。有時候悟對我是有些過保護了。
夜蛾歎氣:“咒術高專是有‘帳’保護著的,一般來說咒靈和詛咒都沒辦法混進來。”
聽到“一般來說”,我腦中神經跳了一下。
果不其然,悟嘴角帶了點不屑弧度:“剛剛你說的是‘一、般、來、說’,對吧?上一個說五條家‘一、般、來、說’不會有危險的,差點讓晃在本家被毒死。”
我就知道。
那是我九歲、悟十歲時候的事。為了慶祝神子大人十歲,五條家要求我們回本家舉辦及歲儀式。
當然我十歲生日是沒有這種待遇的,不過悟特地接了個任務出門,晚飯前帶了個蛋糕回來。
雖然在我有意謙讓下,大半個都讓她吃了。
說遠了。
本家舉辦六眼神子的慶生宴自然規模盛大。甚至於禪院家和加茂家非嫡係的子女都不得參與。
順便一提,禪院家上一代枝葉凋零,再加上傳統大家族那股子難言的封建,以至於如今家主竟都是實力甚至不如我的男人。
在這種場合下,禪院家根本派不出人,乾脆就直接放了五條家的鴿子。
得知這件事的時候,悟不屑地告訴我,說不定禪院內部還在嘲笑五條家居然尊一個女人為神子,不來還能鬆口氣。
慶生宴當日,悟一直讓我跟著她。因為來往的人很多,身份複雜,所以作為“養子”的我,跟著主家神子是最不會出錯的。
但是直接會麵宗族嫡係的時候,我要是還跟在悟身邊就屬於冒大不韙。
讓人尊六眼還能理解,順便尊一尊五條家用於供奉六眼的養子是什麼意思。
悟本來是打算讓我和她一起的,麵對長老的指責也不屑一顧,拉著我就要去她的主座上。
但是長老最終用“晃年紀尚小,實力不強。過早暴露在他人眼下就會被人盯上”說服了悟。
作為“出生就暴露在他人眼下”的受害者,悟自然知道被人盯上是什麼樣子。就連我都看到過許多回密密麻麻的暗殺者試圖取“六眼”項上人頭的場景。
她退一步,在五條家萬般保證“本家一般來說不會有危險”後,執意將我的位置安排到她在首座一眼就能看得到的地方,才放我離開。
結果就在那一天,“一般來說不會有危險”的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