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件事我不由得打了個哆嗦。
當年,就算我們都已經搬進私宅,都能讓長老院的人埋伏進來給我的飯菜裡下不可言喻的藥。要不是悟她從小接受藥物訓練,那天又想嘗嘗我的飯菜,怕是那時候我就要被邪火燒死。
哪個天才想出來的主意讓十三歲男孩子行那等事情的,現代生物學沒學好啊。
哦,他們好像根本不學這種東西。嘖。
“好了。聽課。”夜蛾老師聽了一些語焉不詳的八卦後,輕輕敲了敲桌子,“我們今天講的是咒力循環,咒力在一些情……”
悟和傑兩人對視一眼,然後整整齊齊地打了個哈欠。因為都是已經爛熟於心的內容,所以她們乾脆在老師眼皮子底下打起了瞌睡。
夜蛾老師越講越沉默。最後,講台上的女性咒術師在兩人故意比拚起來、此起彼伏一個比一個響的偽裝呼嚕聲中麵無表情地合起書。
不上課的夜蛾老師乾脆宣布了一個壞消息:“……從下午開始,悟,你也要繼續開始出任務了。”
“哈?才休息這麼幾天嗎?”悟見夜蛾不講課了,就把長腿架在課桌上。
聞言她不滿地把頭往後仰,腦袋落在我放在課桌上的掌心嘟嘟囔囔:“——算了,有三天假已經夠謝天謝地了。”
“你要和傑一起去處理一個一級咒靈。據窗那邊傳來的信息,那個咒靈的破壞力很強,但是可能很適合傑。所以,就要麻煩你了,悟。”夜蛾老師忽視悟的抱怨,有條不紊地下達命令。
“哦。”悟說,隨後身體往傑同學的方向靠過去,手肘戳了戳她的手臂,“傑,你是不是又要吃那個了。”
說著還一邊擺出嘔吐的姿勢,一副幸災樂禍的樣子。
傑同學抓了一把腦後的散發,斜著眼看著不懷好意的悟,麵不改色:“是啊。吃完就吐你身上。”
“傑好惡心哦!”悟耶咦一聲。
我欣慰。能看到悟交到正常(存疑)的同齡人朋友真的讓我不由自主有種“吾家有女初長成”的喜悅心情。畢竟她從以前開始,身邊能聊天的同齡人就一直隻有我一個。
這麼看,進入咒專雖然是悟隨心所欲的決定,但從結論來看確實是不錯的主意。
既然已經進入這個話題,夜蛾老師就不再講那些我們都學過的內容了。
她轉向我,麵色猶豫。
我知道的,五條家肯定和她有過關於我的聯絡。雖然我是二級咒術師,但因為術式的特殊性,五條家長老院肯定會儘量不讓窗給我派發任務。所以我作為一個咒術師,大部分時候隻能在高專待機。
這樣的話,夜蛾老師必然會苦惱於怎麼安置我。當然,我是覺得在宿舍裡一直躺著也不會有問題的。
但是果然還是有些好奇,夜蛾老師會給我安排什麼樣的事做呢?
過了一會,夜蛾她拿出一套針線,認真看著我問道:“晃,你對手工有興趣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