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2.任務和神宮(2 / 2)

硝語氣平靜:“晃君。稱呼、稱呼。”

我從善如流改正:“最大的中間商竟是上層不乾人事的老人們。”

“不改也可以。”甚爾慵懶地靠在副駕椅背,不屑道,“反正這群老不死的活到現在也差不多了,再不死就是浪費資源了。”

同意。希望這些老樹皮能早日意識到自己活在世界上唯一的作用就是拉高世界平均年齡加速全球老齡化,然後早點自己去死。

我突然想到小惠的事,輕輕拍了拍副駕的靠背:“甚爾大人。您跟我們一起出任務,那惠大人呢?”

就算是甚爾也不可能就把孩子單獨留在學校裡吧?

甚爾習以為常:“哦,交給夜蛾了。她偶爾也會有母性大發的時候。不用擔心,你送她的那個咒骸小狗也還在工作。”

“那就好。”

我們在車上有一搭沒一搭地談天,很快就到了愛知縣的熱田神社。話說又是愛知縣啊,總覺得這裡是不是有什麼奇妙結界吸引著我過來。

“家入同學,請往這裡來。”剛下車就有恭敬的侍者引路。巫女打扮的侍者走在前麵,微微弓著腰,步伐細碎而快速,很快把我們帶到了一個大房間門口。

屋內躺著不少人,身上纏繞著不祥的咒力,有些人的傷口還沒有包紮,黑色的血液滲出來,淌了一地。

硝摸出一根煙叼著:“……這種被咒力汙染的傷口,就算是我也沒法一下子全部都處理了啊。”

我正想說什麼,突然有人從拐角處出現打斷了我的話。

“五條晃大人。”一個身穿巫女服的女人走出來,對我輕輕躬身行禮。

硝見到有人來找我,跟我打了個招呼,就進房間救人去了。而甚爾看了那人一眼,再看看我,相當識趣地挎著一把咒具、說要出去巡邏一圈,看有沒有不長眼的詛咒師真的要來搞事情。

於是隻剩下我和那個女人麵麵相覷。

我目光凝在那人腰間掛著的木牌上。木牌上刻著的是我熟悉又陌生的神前家家紋。

其實,如果不是這兩天意外入夢,在“神前晃”的世界裡多次看到這個家紋,我都快忘了這是神前家的標誌。

而且這個突然出現的女人,應該是我沒什麼印象的前族人。雖然好像有點眼熟。

即便心中百轉千回,我仍然給對方回了禮:“正是。請問有什麼事嗎?”

她抿了抿唇,看起來相當動搖。過了一會又是一鞠躬:“五條晃大人,我是神前家這一代侍奉熱田大神的神侍巫女,鬆。我知道晃大人的生得術式,所以……”

名為鬆的神侍跪了下來,上半身趴伏,額頭觸碰地麵,她言辭懇切:“請晃大人救救房間裡的這些咒術師吧。現在我們能依賴的隻有您的力量了。”

我皺著眉看著她。

——哦,我想起來她是誰了。

一定要算的話,我應該叫她一聲小姨。她是我親生母親的妹妹,也是神前家這一代的神侍巫女。

神前家代代侍奉神明,常出神官和神侍巫女。上一代的神侍巫女是我母親。雖然我已經不太記得了,但是應該是這樣沒錯。

神侍巫女五歲左右上任,二十五歲左右就會卸任。

作為侍奉神明二十餘年的巫女,在卸任後也不得離開神前家,終身奉獻給神明。

為此,卸任的神侍巫女一般來說會招贅或者終生不嫁。

我的母親就是招贅的一員,在神前家聯係下和我父親相識。但很遺憾,在我小時候、還沒正式掛入五條家之前,父親就已經意外去世了。

而接任我母親神侍巫女位置的,就是她的妹妹神前鬆,也就是現在的神侍,鬆。

記憶裡我和她也是見過麵的。在神前家祭神的典禮上,那時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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