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能什麼線索。就是關於……我的身世和其背後的陰謀。”據她了解,打小這劉姨便是念小娥的心腹。
當年,把她選重作為放家保姆,這一留用便是數十年。若說,這當中沒有貓膩,還真不好說。
“大小姐,您這就言過其實了。您的身世,夫人和先生不是早就已經跟您解釋過了嗎。
您是在陰差陽錯之下,讓護士給調包了。所以,這事兒真怪不得夫人。”
劉姨說完後,便趕緊抹了抹汗,以緩解內心深處的緊張。
“哦,是這樣嗎。”“時月”的手指微微掐進了肉裡,這和自己所認知的事實,截然相反。
時月不是方家收養的孤兒嗎?怎麼一下子就成了真正的落難公主了。
那方知雅算什麼!
“如此說來,方知雅就是……當年被醫院無意間調換的嬰兒?”“時月”的臉色瞬間變得有些蒼白,甚至臉頰處幾根難以擦覺的青筋凸凸暴起,甚至還有些猙獰。
這著實令劉姨當即嚇了一個激令!
“是,是啊。”說完後,她便握緊了那包鼓鼓的信封,落荒而逃。
“啊!!”“時月”一手掀翻了桌上的瓶罐擺件,一雙眼中,透著幾絲血紅。
霍然轉頭,盯著鏡台上的這張麵孔,異常憤恨!
憑什麼,她要什麼有什麼,現在竟然還要跟自己搶方家千金的身份!
是可忍,熟不可忍!
所以,她撿起了地上的玻璃,慢慢的劃向了臉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