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知雅”警惕的鬆開了手,與時月接開了一絲距離。腦袋偏偏。
時月不禁好笑,抿唇道:“你一直躲在精神病院,估計就是害怕出去後遭人恥笑對吧。”
“不關你事。”“方知雅”惱羞成怒,一個拳頭襲了過來。
但是,時月下一秒便毫無破綻的避開。
“彆白費力氣了。”時月一把揪住了她的頭發,對方滋啊叫疼。
“之前,你是男兒身時,就不是我的對手,何況你現在儼然是一身女兒身。”時月拍了拍她誇張的表情,鬆開了手道,“女人最致命的就是長頭。如果你想全勝,最好是遞個光頭再出來決鬥。”
“夠了!”“方知雅”壓住了淩亂的頭發,神色有些狼狽。
“就算是為了公報私仇,你也用不著這樣羞辱我。”“方知雅”麵目青白,聲音澀然,樣子十分可憐。
時月動了側隱之心,隨後從背包裡翻出一包紙巾,遞給了對方。
“把眼淚擦擦。若是讓你的少主看見,那就糗大了。”
“你敢。”“方知雅”一把揪住紙巾,抽了幾頁,狠狠地擦了擦眼角。
擦完後,眼晴顯得澀澀泛酸。
眼球充滿了紅血絲。
“做女人很辛苦吧。”時月霸氣地扣了她的下顎,點了幾滴眼藥水。
“方知雅”原本想抗拒,不過此時武力並不過彆人,也隻好順叢了她。
滴完後,時月抹了抹溢出來的兩滴,這才麻利收回。
“不必感謝我。你現在披著的是我妹妹的身份,也就是一個替身。替身是沒有資格拒絕姐姐提出的任何要求。”
“壞女人你休想用這種小恩小惠控製於我。”“方知雅”像一隻發怒的刺蝟,恨不得將時月刺成一個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