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真要一輩子困在這個笨拙又麻煩的身體,他寧願一輩子躲在精神病院不出門。
“算了,看在你處於特殊時期,我就不欺負你了。你隻要答應我,不再與我動手,我便解了你身上的“妖法”。”時月挑眉,促狹的笑了。
“哼。”
“行了。你今天已經落在了我的手裡,也就彆再跟我嘔氣了。對了,你現在住哪兒。”時月轉頭問道。
“住四號房。”“知雅”麵無表情道。
“好了,那咱們先到四號房再說。”時月率先邁開了步子,隨後來到了四號房。
進去後,發現床上平整不見一絲頗皺,被子折的規規整整,方方正正的,倒是令強迫症的人格外看著舒適。
“你不會是在部隊呆過吧。”時月拍拍被子,隨後解開了領口第一扣子,扇了扁風。
“知雅”神色警惕的進了房,目光透怯,倒顯得有些可人。
“盯著我作做什麼,自己先衝熱水澡,好好的整理一下。”時月枕了個舒服的位置,躺了下來。
“知雅”的嘴角微微張開,但是最終沒有吐聲。隻是生生澀的從櫃子裡摸了換洗的衣服,進了衛生間。
時間很快過去,“知雅”衝完澡出了洗手間,這個時候房間裡早已經空無一人。
“知雅”警惕衝出門,四處一掃。不見人身影。
懊惱之作,反手便是對著大門一記重錘。
“啊嘶……”錘完後,他疼得眼淚飆出了兩粒。
“你又怎麼了?”時月隻是出去了一會兒,手裡端著一杯冒著熱氣的水杯,看到人疼得彎著半腰扶門的人,有些不可思議。
“知雅”聞聲一驚,抬頭,眼中全是一腔莫名的憤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