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好了。”一切就像一場夢般,北影平複了激動的心情再三確認。摸了摸平坦的胸部,這才長長的鬆了一口氣下來。
北影起身,隨即撿起地上的一把手術尖刀,朝著地上的奄奄一息的時月,狠狠地刺了過去。
可是,當刀尖剛要觸到時月的胸口時。時月皺眉,喃喃了兩聲。
“唔……”
北影感覺手指顫抖了兩下,刀子再也握不住了。
哐叮一聲,落在了地上。
時月被聲音驚醒,睜開眼,發現房裡黑暗一片,伸手不見五指。
“北影?北影?你在嗎。”時月摸索著出了門,結果,被兩個護士逮了個正著。
“小丫頭片子,你大晚上不好好睡覺,瞎跑什麼。”
時月當即一愣,索手摸了摸臉和頭發,這才恍然大悟。
“噗嗤,你瞧瞧她那是什麼表情。就好像不認識自己似的。真是可笑。”
“就是。看來,醫生開的方子還不行。回頭,要另外換個方子。否則,咱們醫院可再也擠不出位置來,給你按身了。”說罷,兩護士便齊齊上手,將人架回了房裡。出門後,還外加了一把鎖頭。
時月錘了錘床架,暗叫失算。
就這樣被足足關了十八個小時,終於重見天日。
醫生把時月提出房後,再次測拭了一下時月的精神反射。
但是,對於有過一次入住經驗的時月而言,那些都是天空毛毛雨。隨口便應付了過去。
對此,醫生扶了下眼鏡,重審了時月的病曆,警惕之餘,又做了一個複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