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時月小姐……她聽說您取消行程後,便也跟著下了機。”方科鼓著眼,小心彙報著。
“下機?她現在在哪兒。”一提到“時月”,北威廉的臉色變得更加陰沉可怕。
方科覺得怪異,也不知道,“時月”如何得罪了老板。令他一時間,情緒高漲,心情陰晴不定。
“她現在人已經在北院,等您回去。”
方科也是有些暗恨:眼下這個時月,怎麼專門挑boss心情不好的時候撞過來。平時的眼利勁兒不知道是不是連著智商給狗吃了。
“改道吧。”北威廉現在一時間還未在今天學校裡發生一連串的事件事消化過來。原本想回家,一個人靜靜。誰曾想,半路殺出個“時月”,一時間心亂如麻不想麵對,索性便中途改道回了舊院。
見到北威廉難得回家,上完香的北冥川,瞥眼打量心事重重的兒子一眼。
“小赤佬,今天是碰到母老虎了還是做了鐵份的事情沒處呆了。就跑回家給你老爹添堵來了。”
方科鼓了一下雙眼,就差點沒給老爺子樹個大拇指。
老父子,還真是神機妙算啊。
“爸,這塊玉佩,您佬自己收著吧。兒子隻怕是用不著了。”北威廉取了脖子上的玉佩,隨即扔給了老子。
北冥唇索生一接,穩穩握住。
一個錘子敲了兒子肩上一記:“小赤老,你今天是吃耗子藥了,跑到你老子麵前自尋短劍。”
“噗……”方科沒忍住,急忙轉過身,捂住嘴。
北威廉瞥了方科一眼,沒有情緒。索然開口道:“爸,總之我會在舊宅呆上幾日。這段時間,是誰找兒子一律不見。”說完後,北威廉便揉著乏酸的肩頭,一頭悶進了臥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