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知雅一把推了時月,時月差點摔倒。好在旁邊有柱子,出手一托,這才穩住了身體。
霍然轉頭,冷眉道:“方知雅,你今天又發什麼瘋?”
方知雅挺起了腰杆,憤聲置問道:“我方知雅現在就是被氣瘋了,也是你秦時月一手造成的!”
時月斂眉,思索片刻:“我不知道你是哪根筋又不對了。如果有病,我勸你趁早還是上醫院吧。”
說完,時月轉身就走。
方知雅氣不過,便衝到了時月的麵前,拿起一支筆,對準自己的喉嚨道,“哼,你有本事背著我做見不人的勾當,怎麼沒本事當頭承認。”
“你想乾什麼?”時月擰眉。
她倒不是糾結什麼誤會,以方知雅的尿性,無非就是為了男人,才會走到以死相逼的地步。
不過,有過一次經驗,時月悟出了門道。
像方知雅這種人,就不該給她留著這三分薄麵。
否則,她還真當自己是個軟棉子,任她揉捏。
“想乾什麼,你眼晴不會看嗎。”方知雅狠狠的壓低了筆心,惱羞成怒。
“又是這個把戲。拜托你換一個吧。”時月越過她,不宜理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