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是生意人,難道會不知道嗎。他這麼做,無非是給咱們敲警鐘。”
“敲警鐘?難道是怕時月與他兒子的婚右有變?”聽老公這麼說,念小娥這裡心更慌了。
這好不容易有了令方家事業起死回生的財神,可不能就這樣被任性的女兒給攪糊了。
“是啊。除了時月這邊,我想不到還有什麼能令唐家這般緊張。”方俊輝鬆開了老婆的手,隨即點燃了一根煙,“咳咳,你回去跟她做做思想工作。就說,挑個日子把定婚給辦了吧。”
“行。等她回來,我就找她說。”念小娥沒有猶豫。比起不受寵的女兒終身幸福,自然是方家的前景更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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咚咚。“先生。”
“有事?”辦公司中,眼帶墨鏡,雙腿高調罩於桌麵的男人,顯得慵懶而頹廢。但是身上散發出的危險,依舊射出一公裡遠外。
“先生,今天收到了一份寄件上沒有署名的快遞。”時月神色微笑道。
蛇青眯了個眼,收回了大長腿,伸手道:“拿過來。”
“是。”時月將東西遞了過去。
蛇青接過快遞後,便一股作氣,動作粗暴地撕開了它。
打開後,蛇青眼底閃過一絲銳犀。
猛地敲了桌麵:“嗬。”
公司的人,紛紛抬眼。
“小小的唐門,竟敢窺探本座的東西!”
“先生,唐門我知道。咱們公司上一任的財經顧問下下就是投靠了這個唐門。”時月麵色嚴謹補充道。
蛇青狐疑的冷掃了時月一眼道:“你是指……山本這個叛徒。”
“嗯。”時月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