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月撅眉,將人迅速的拖進了自己的馬車,往回路趕。
如果沒有猜錯,後方趕到的人應該是設計這場禍事的主謀者。
索幸的是那些人趕到時,時月的車早就跑出了他們的視線範圍。
為首的人迅速地掀開了簾子,裡麵空無一人。倒是留下一行血跡,抹了一下顏色還是新鮮的。
“嘶,他應該剛跑不遠。給我追!”隨著黑衣人一聲令下,足有二十名殺手紛紛上馬,往路麵大步躍去。
時月很聰明,將馬車停在了一個偏僻的樹林,點了馬兒的穴道。馬兒癱在地上,發不出一絲動靜。等那行人從眼前經過時,時月這才解了馬的穴。解認路上無險後,時月便加緊時間趕路。
經過事發的路段時,那七豎八躺的陪護人員,無一慘死。所以,車裡的男人也算是險象環生。
時月沒有時間整理思緒,拭圖讀取數據時,突然發現那些死去的人和躺在車裡的男人跟那鏢局夥計一樣,沒有半點信息。
時月仍舊當作是係統bug,沒管太多。繼續趕路。
“唔……”或許是山路太過於崎嶇不平,很快車裡的人在顛簸之中蘇醒了過來。
時月叫大喊了一聲“籲……”將馬兒停靠在一邊小溪邊。
轉身,掀開簾子,男子一臉虛弱的乾咳了一聲。
時月開口道:“這位公子,需不需要下來休息一下?”其實,時月隻是在拭探。
眼前的男人,五官長得十分挑剔,全部往舒服的地方長。愣是找不到一絲的缺點。
更神奇的是,他的氣質和虛弱的樣子,跟那個人極為相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