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嗨,我過來不過就是走走過場。迎親的事情,自有其他使臣爭奪。我不過是來湊個熱鬨罷了。”南尚官憨憨實實的紅了臉。
時月抿唇一笑:“噗嗤。其實你不必跟我解釋這麼多。男兒誌在四方,政事要緊。”
“不,在我眼裡政事沒有姑娘重要。”南尚官下意識的繞了一下後腦勺。
“……”時月知道這個微動作,代表著什麼。
隻是看破不說破,歪了個頭:“南公子,看你現在的精神狀態,身上的傷應該好得不錯。”
這樣近的距離令南尚官著實嚇了一跳,但是這一回,他沒有逃避,直麵了時月。
心跳如雷:“自打姑娘離開後,本人日思夜想。希望能夠見姑娘一麵。如今心想事成,本人很是滿足”
“為什麼?”時月不由覺得這人有趣。
相比南爵,眼前這個人好似變得有血有肉,喜怒哀樂都寫在眼裡。
這樣的人,相處起來,彆說還挺舒心。
不像南爵那貨,他一笑一冷,都暗藏玄機,總令人琢磨半天。
“嗯……可能玄武姑娘不知道,南家人將玉佩送出後的意義。”南尚官紅著臉,不敢直視時月。
“那我退給你吧。”時月將玉佩取下,還給了南尚官。
南尚官所料不及,趕緊辯解道:“不不,我不是這個意思!
玄武姑娘,你真的誤會我了!再說了玉佩送出了,豈有收回的道理。”
“說完了嗎。”時月倒也沒放在心上,那玉佩並不能換取積分,於她而言,隻是一塊質地較好的擺設罷了。
“沒有。”南尚官急出了一身的汗,但是又恐於沒地方入手。
“噓,咱們的事情,回頭再聊。”時月作了個噤聲,隨即拉著他側躲進了自己的住處。
南尚官這才鬆了一口氣來。握著玉佩的手,滲出了不少的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