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很好解釋。”南尚官作手一揖,揚眉道,“我南氏一族,若遇到心傾之人,便會將傳家寶玉贈與。”
說完,他遞了個眼色與時月。
“噗嗤”時月與他相視一笑,隨即從懷裡陶出了一塊玉佩,晾在眾人的麵前。
“嗬,你又如何證明,這塊玉佩是你的。或許隻是碰巧有塊玉罷了,不能作數。”太後可不給任何機會。
這南世子是一表人才,早就是本朝內定的良婿。
殿下的這個女人,勾引皇帝不說。還誘惑他國使臣,實在難容。
“哼,太後娘娘,不怕您笑話。咱們手裡邊的這塊玉佩的成色和做工,可不比您手上的那塊差呢。”
時月帥氣的亮了玉佩,笑容狡黠:“請您睜大雙眼看看,此玉佩上麵的印著的“南”字樣,就足夠說明了一切。”
“哼,你這女人,還真能巧言令色。左一塊北朝兵符,右一邊南使傳家玉。像你這樣的女人,留在世上早晚都是個禍害!”
“不如交給本吏帶回家,以免留在朝中作亂。太後娘娘,您意下如何?”南尚官作手一鞠,風流玉樹,清風郎月。
“嗬嗬,你這算盤倒是打得響亮。”太後眯了個眼,目光轉而落在了北君侯臉上。
北君侯雖然默不作聲,但是臉色卻透著一絲的仰鬱不得誌。
太後想了想,還是兒子重要。於是便下了死令:“行,這個女人你隻管帶走。但是,出了我朝宮門,哀家絕不允許她再踏進一步!
否則,斬立決!”
“下官遵命。”
就這樣,時月與南尚官順利的出了宮門。
臨走前,北君侯送了他們一遭。
“這一趟我真不該來。”時月微微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