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先睡吧。”南尚官隻是雙手攏著將腦袋埋在了膝蓋,臉上情緒不明。
時月瞥了一眼窗外的月色,頓時思緒萬千。
“都說幸福的童年可以治愈一生。不幸的童年需要一生去治愈。但是,彆忘記了其實能治愈自己的隻有自己。”時月拍了拍他的肩膀,轉頭枕了個舒服的位置躺了下來。
“不,我需要你的救治。”他湊了過來,穩穩的躺在了時月的背後。
揚出去的長臂揚在半空,遲遲不敢落下。
時月瞄了一眼牆上的影子,唇角微微一弧。
霍然轉頭,目光隨即將他的不安的舉動捉了個正著。
“……”兩人對視一秒。
時月揚了揚眉:“真巧,我也需要救治。”
這話一落,南尚官終於壯起膽兒,摟住了時月的軟腰。
時月帶著他的胳膊,枕了個舒服的位置。
反正來都來了,錢也花了,係統分配的沙雕男友,不沾白不沾。
兩個相對無言。隻是對視了一眼後便相擁而眠。
彆說,對於男女之間的異動,這種感覺對時月而言,有些微妙。
不過,時月從來就是一個喜歡糾結的人。
她隻是摟著這個有些陌生而熟悉的男人,終於睡了個安穩覺。
次日,屋外傳來幾聲嗦聲。
“皇上教駕到……”一聲吆喝聲在門外響起。
“啊!”時月冷的一個抖激令,急忙推醒了旁邊的男人。
南尚官防備性的睜開了眼,看到時月後,緊繃的神經終於微微鬆懈。
“彆愣著,宮裡來人了。不想死的話趕緊的躲起來。”時月急忙下床,將人推到了櫃子裡。
轉身切換了宮女臉,這才手忙腳亂的打開了房門。
隻見門外的北君皇,麵色憔悴,兩眼黑眼圈,一臉嗜冷的打量了時月一眼。
“咳,愣著作什麼。趕緊收拾一下,馬上伺候陛下回宮。”王公公急了人眼色給時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