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月不瑕思索,淡淡開口:“我想以秦月的身份,帶著密函重新回到西傾那邊。
到時候,咱們再理應外合,好好的打對方一個措手不及。”
看著對麵的姑娘,風輕雲淡的說出這一番驚天動地的計劃,北君侯心頭對時月又多了一份震驚。
“有幾分把握。”
“坦白說,我根本就沒有把他們放在眼裡。”時月淡淡一笑,沒再多話。
房裡隨即陷入了一陣詭異的寧靜。
“玄武,孤覺得好像從未曾真正的了解過你。就比如說,你從哪裡來,又要到那裡去。
你會不會又趁孤一個不注意,又消失在了孤的世界。”
時月轉過頭,麵無表情道:“或許。”
“不,孤不答應!”北君侯突然扣住了時月的胳膊,異常嚴肅。
“不答應也沒辦法。每個人都有自己的命運軌跡要走。
我不過是打了一個小墩暫時停留在這裡。直到我找到事情真相,就會消失。”時月推開了他的手,轉而跳下了桌。
“孤明白了。”北君侯倒吸了一口冷氣,默默的看了時月一眼,“明天,孤放你出宮。”
說完後,北君侯落寞的推門而去。
次日,北君侯特許秦妃出宮數日,以告思鄉之苦。
“駕!”
隨著城門一道道打開,一個英姿颯爽的倩身素影,化成一縷清風拂過了北國皇宮。
宮外茶樓,一個錦衣筆挺,英氣逼人的少年,隨著眼底下閃過的一道素身光影,鳳眸微微一收。
叮。
少年穩穩地放下了杯子,隨即起身。
“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