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喜還是有些難過,撅起了小嘴:“哼,那個挨千刀的。竟敢傷主子。待奴婢上報給陛下,一定要他好看。”
時月覺得這妹子又得被害妄想症了:“聽話,這事兒跟旁人無觀。剛剛隻是碰巧遇到了一個刺客,不過人已經被我就地解決了。”
“真的嗎。”春喜這才破涕而笑。
時月剛要收起領口,春喜攔住了時月:“主子,咱們換件衣裳吧。免得牽到傷口。”
“還是春喜辦事仔細。”時月點頭,默許了春喜的建議。
隨後,春喜給時月換了衣服。
突然,春喜的目光在時月的肩上已經複原的傷口微微頓住,隨即又收住了眼神。
“主子,我去洗衣裳了。”秦喜拿了衣衫,轉身出了屏風。
她將衣服放進了盆子,臉色緊張地端出了帳子。
“喲,這不是春喜嘛。這麼著急,不怕是做見不得人的事情吧。”一聲陰怪怪氣的聲音響起。
春喜慌了一批,連忙後退:“奴公公,奴婢不過是負責幫公主洗衣服。”
“哦,隻是洗衣服這麼簡單嗎。”奴公公上前,便扯住了春喜的袖子。
“啊,不要!”春喜冷的一哆嗦。
“春喜。”時月掀著簾子走了出來。
而這時,奴大富已經鬆開了春喜的袖子。
奴大富轉頭,微微一揖:“奴才給公主請安。”
“免禮吧。”時月一路走了過去,隨即將春喜揪回了帳子。
“出門洗個衣服都冒冒失失。”
“主子,我錯了。”春喜拚命抹淚,其實身體上的恐懼已經出賣了她的情緒。
“奴大富,是不是私底下欺負你了。”時月冷冷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