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差點忘記了。這裡還有一條漏網之魚。
乾將,你個大叛徒。”秦玄唾棄了乾一口,恨不得衝過來,殺了這個陽秦陰違的叛徒。
“陛下,您還真當自個兒是高高在上的皇帝嗎。”乾將走過來,是笑非笑道,“你或許不知道,朝中的人早就對你恨之入骨。”
“哼,一派胡言。是孤給了他們錦衣玉食的生活,憑什麼對孤恨之入骨。”顯然,秦玄並沒有把這話聽進耳裡。
“哼。您啊,是做了幾年的皇帝就忘記自己姓啥了。也不想想當年是誰扶持你登基一路走來。
怎麼?這皇帝還沒坐穩便將人暗地全部除掉。您真當咱們朝堂裡的人一雙眼瞎了耳朵聾了。”
乾將樂嗬嗬的看著落魄下獄的一朝天子,一想起他高高在上,視萬民為草菅的嘴臉,他就十分不恥。
“孤聽不懂你在說什麼。”奏玄坐回了腐爛的稻草堆裡。
突然一大竄的老鼠從中“吱吱”地躥了出來,咱得秦玄龍顏失色,“啊啊啊!快來護駕!”連連慘叫,跳身抱住了旁邊的柱子。
“陛下,您可直是嬌貴。這裡是牢房,可沒有人給你護駕。”乾將臉上的笑臉更加肆溢。
秦玄等老鼠過去後,這才落腳下來。秦玄長舒了一口氣。
“你們都看到了吧,咱們堂堂的一朝天子,其實就是一個憨蛋。”乾將添油加醋的踐踏秦玄的尊嚴。
旁邊關押的侍位,紛紛收回了眼,做保守處理。
“乾將,你說夠了沒有!”秦玄終是抵不住羞辱,惱羞成怒。
“當然沒有說夠。這還遠遠不夠。陛下,這些年您天天坐在高堂上,應該就沒受過這份罪吧。”乾將提了一個老鼠,惡作劇似的扔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