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他們實在太過分了!”
時月不惱不怒,隻是從兜裡拿出了瓶藥,遞給了禦醫:“外敷拭拭。”
“是。”禦醫抹汗接過。
彆說,光是嗅著這股子血腥氣,這心裡便沒了底兒。能不能救活,全看他們運氣了。
“記住,務必將他們救活。小心你的腦袋。”秦朗沉聲開口。
禦醫嚇得猛一個哆嗦,差點摔跤。
“宣布下去,就說大使安然無恙。”時月索然開口。
眾臣容色微妙。
“公主,這人都欺負咱們的頭上來了,咱不能總是一直忍著吧。”大臣眯了個眼道。
時月挑眉:“張相有何高見。難道是想讓南國的軍隊與西傾的百姓兵戈相見嗎。”
時月曾經見過許多無辜村落百姓被血洗,而目的就是為了滿足某位上位者野心。
大臣瞬間被懟得啞口無言:“微臣不敢。微臣惶恐。”
“既然如此,休要多言。”時月沒再留堂,隻是從皇位上退了下來,轉身回宮。
秦朗隨即跟了上去。
“皇姐,你是不是有心事。”
“何出此言。”時月頓住腳,轉身打量了秦朗一眼。
“剛剛朝上,臣弟看皇姐好像心不在焉。”這回,秦朗回答得格外小心。
時月拍了拍他的胳膊道:“你看錯了。”
“是。”秦朗沒再吱聲。
“五弟,陛下近來來身體逾下,你這邊最好有空到宮中多多走動。”時月語重深長道。
上前邁步,停在了他的耳邊,“為避免多疑的猜測,細節不可忽視。”
“是。”秦朗淺頭答應。再抬起眼時,時月已經離開。
“……”望著所向披靡的長姐,秦朗陷入一陣沉思。十指掌住成拳頭,心頭很不是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