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即給將軍使了個眼色:“來呀,把這個不要臉的東西捆了。”
“等一下。”時月攔在了床前,神色詭異笑了,“君侯,如今您已經見到了自己的兒子。這事兒便算完了。至於我的男寵,您不能平白無故地就將人帶走。你得先問問他本人的意願。”
“嘶,臭丫頭。孤綁自己的孩子回家,這裡有你說話的份兒嗎。”南照帝顯然不吃這一套。
時月也不急,隻是道:“真是不好意思,我肚子裡懷了他的孩子。孩子需要爹,您不能拆散我們一家人。”
“什麼!”南照帝當頭差點暈了過去。幸好大皇子給人掐住了人中,這才緩過神來。
“她說的可是真的!你當真與他誅胎暗結!”
“嗯嗯。”床上的宮人直點頭。
“誰都不要攔著孤,孤要廢了你這個孽子!”南照帝頓時被氣得七巧生煙。
“父皇,紙,兒臣已備好。就等您勾筆寫字了。”大皇子很快找來了紙和筆。
南照帝聞訊瞟了大皇子一眼,一腳踹了過去。
“滾球。”
“父皇息怒。兒臣不過是心疼您罷了。”大皇子連滾帶爬,退到門外。
“一個個的都不讓孤省心!”南照帝看了看大兒子腦殼頓時更大了。
時月掀衣坐在了床前,臉上帶笑:“君侯,您看您是隨本宮孩兒他爹一同在宮住下,等著您的孫子降臨。還是說帶著自己的軍隊打道回府,該乾嘛乾嘛。”
“哼!孽子,孤限你三日內回朝。否則,孤就當沒你這個兒子。”南照帝拂袖而去。
很快,南軍隊撤出了西傾,順利歸國。
剛回到南照國,宮門便站著一個熟悉的麵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