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吧。你想說什麼。”
看了一眼旁邊,一臉得意的南權誌,南尚官突然失去了訴說的**。於是作揖道:“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不值一提。兒臣還要挨板子,就不打擾您的清靜了。”
“哼,你倒是懂事。”南照皇冷掃了兒子一眼,虎眼一瞪,雷霆大怒:“跪下!”
南尚官機械跪下,伏在地麵,整個人都失去了鬥誌。
“孤且問你,權誌和照和所丟失的食指,可是你找人私下做下的。”
“回父皇,並不是。”南尚官搖頭否認。
“孤再問你,你失蹤前可是因為中途與他們發生了摩擦。這才擅自離開。”
南尚官隻是自嘲一笑:“陛下您智慧過人,我想應該沒有人能逃得過您的這雙眼晴。”
“混賬!幾個兄弟當中,就你最為忤逆孤。你說,你現在是不是翅膀硬了,想造反。”南照帝被氣得不輕。
“父皇,您都聽到了,這個小混蛋連您的勸好都不聽了。更何況是兒臣的。”南權誌煽風點火道。
“你也閉嘴!”南照帝氣不打一處來,大兒囂張跋扈,二兒子左右逢圓,小兒子懦弱膽小。儲君之位,久而懸空。正是他眼下煩腦之事。
“這宮中的邪風就是你一人起的頭。孤看你是老大,以為可以做好帶頭作用。如今看來,攪屎棍的活兒倒是做得很溜。”
“父皇,兒臣不過是想替您分憂。請父皇明鑒。”南誌權扒在地上,額頭冒汗,倒是心虛得很。
“哼。你真以為孤的眼睛瞎了嗎。老三平白無故的失蹤了好幾日,你作為大哥不憂反鬨騰,還不嫌棄事大在孤的耳邊煽風點火。”南照帝條條框框的列下,南誌權則心頭越發發慌的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