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是時月?”
時月剛剛回到家裡,屁股還沒坐熱,門外便走來一個頭戴絲帽,衣著時髦的貴婦人。
“唔,什麼味兒?”婦人手拿絲娟緊捂著口鼻,將時月上下打量了一番,微撅眉頭,眼神之中似乎還透著那麼一絲絲的懷疑。
“能正常交流嗎?能的話好歹回個話。”
“有事?”時月皺了皺眉頭。
最近無聊的人太多了。
她隻是在江湖網上隨手發了個診骨應召令。顧名思義,時月身懷古法針灸絕計,可以替人摸骨治病,不求報酬,隻要應她一個要求即可。但是,目前應邀的人不計其數,完成任務的人半個沒有,就是找麻煩的還挺多。
時月揉揉額,瞥了一眼旁邊的漏鬥計時器,已經是下午三點。時月握住了遙控器,隨手打開了一條新聞頻道。
婦人原本閃過一絲異色的眸底,微微轉涼。
農村人果然缺乏教養。
然,還是收住了脾氣,鄭重其事的宣布道:“時月你聽好了,我是你媽。”
“我叫時月沒錯,不過我沒有媽。”時月穿過來時記得很清楚,秦家丫頭自小便沒娘。是跟著沒出息的老爹吃百家飯長大的。
“我就知道你會這樣講。算了,不知者無罪。”貴婦窸窸窣窣地從手機裡翻出一張泛黃相片,遞給了正在認真盯著電視屏幕的時月,“看看吧,看了你就明白了。”
“彆吵吵。”從頭到尾,時月的目光就未從屏幕中挪出一秒。
貴婦有些生氣,瞥眼,屏幕中放映的竟是十分粗暴的拳擊比賽現場正在火熱上演。
倒是時月的目光緊盯著的卻是拳擊王身上栓著的那捆金腰帶上。
時月目光閃爍。
皇兄的金腰帶怎麼會出現在搏擊現場?
難道說,皇兄也穿了?
抱著一肚子的疑問。
時月心頭一動,目光重新又回到了貴婦人的身上。
“你想乾什麼?”
婦人見時月終於搭理自己,心頭的氣也便消去了一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