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給南少敬酒。”念小娥指揮道。
“哦。”隻是喝酒,一向千杯不醉的時月當然不會拒絕。
不過,一看對方竟是“殘廢哥”,時月頓時有些忡怔。
“時月,你怎麼不動了。”念小娥推桑了時月一把。
時月動了動嘴角:“他,來做什麼?”
“你這傻孩子怎麼問這麼奇怪的問題。這都雙方長輩見麵了,自然是相親了。”念小娥理所當然的,根本就不帶片刻猶豫的。
時月轉頭瞥了念小娥一眼。
有意思,辦事都不帶通知的。
“看來,這位時月小姐好像對本人不太滿意啊。”南爵微微扶了一下帽沿,露出了小許抿起的薄唇。
從這個角度看起來,這笑容有些叛逆。
時月這才想起了前因後果。
原來,前一刻自己口中的那個“倒黴孩子”就是自己。
不過,這好像也不是現在該糾結的問題。
算了,即來之,則安之吧。
“時月。”念小娥又再催促道。
“來,乾了這一杯,大家都是朋友。”時月將酒一飲而儘。
見對方如此豪邁,一向滴酒不沾的南大少終於動了動酒杯,微微一抬,便喝了儘。
“你看吧,這兩孩子一見麵就很投緣呢。”南姑頻頻點頭表示滿意。
念小娥也是十份欣慰應合道:“是啊。您彆看咱時月平時五大三粗,大大咧咧的,其實感情上還是很細膩的。”說白了就是優點少,缺點還挺多。到底是方家高攀了。
“噗嗤。不虧是親媽,這損女兒的功夫都快趕得上後媽了。”時月又倒了一杯酒,喝得正是上頭。
“時月,這裡是在外頭,有事兒咱們關了門在家說,不許任性。”念小娥輕拍了時月的胳膊,小作警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