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辣條是什麼?”直小就被嚴格把控,所以南爵並不知道這個世界上還有辣條這種美味。
“能吃的東西。”時月隨口應道。
南爵提了個袖口,勾了個食指,饒有趣味道:“聽你這麼一說,本人瞬間就有了食欲。”
“抱歉,我沒有食欲。”時月冷冷道。
“OK,我投降。”南爵笑得有些吃力,感覺遇到了一個比自己還硬核的對手,所以便繳械投降。
“我還沒揍你,你投降作什。”時月感覺這個姓南的長得雖好,性子卻著實透著古怪。
“……”敢情她還想揍自己。
南爵拍了拍殘廢的雙腿:“你也太看得起本人。”
“噗!眾所周知,南少身殘意堅,又何必妄自菲薄。”時月喝了一口咖啡,眉毛擰成了團。
“這苦巴巴的藥渣,竟然成了你們城裡人眼中的享受。”
“……”一旁站著的北影也實在聽不下起了,皺起了臉蛋。
“這是從澳洲進口的貓屎咖啡。”
“貓屎咖啡是什麼鬼?”時月警惕地放下了咖啡。
“貓屎咖啡,顧名思義,這些產出的咖啡都是經一種叫麝香貓的產物,攝其翔,再經勞勞地勞動人民之手,化腐朽為神奇,將咖啡豆從中提取後現磨加工,最後便成就了你我手中的這杯價值上萬的貓屎咖啡。”
“嘔!”時月一陳乾嘔。
南爵隨即遞上了一杯清水。
兩眼深邃道:“不好意思,我隻是說了實話而已。”
“你們城裡人,真變態。”時月接過水,好好的漱了口,這才有所緩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