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月小姐,不用謙虛。”南爵擦了擦眼鏡,重新戴回了位置。
“傳聞說,秦家有女癡白,今日一見,果然不同凡響。”
“南少這話什麼意思?”時月明顯感覺他話裡有話。
很少人能將時月成功激怒。
顯然眼前這個人,已經好幾次影響到了時月的情緒。
南爵突然湊到了時月耳邊,“本人什麼意思,以時月小姐的智商不難理解。”他的聲音透著一絲清涼誘惑,結合著他性感的喉結,斑駁透白的肌膚,高挺好看的鼻梁,禁欲的眼鏡,實在惹人聯想紛飛。
但是作為資身直女的時月,卻完全不為所動。
“不清楚。”時月目不斜視有盯著前方大屏幕,甚至開始分析電影劇情。
“……”見時月不開腔,南爵愣了一秒。
“我想,這個世界上應該沒有人會比我更想了解時月小姐。”
“你真無聊。”時月瞟了他一眼,繼續看電影。
“於我而言,我想並不是本人無聊生事,而是時月小姐的身份太過於神秘。”南爵後腦寄靠在了椅上,隨後一起進入電影劇情。
“難道你就不好奇,你的身世嗎。”
“不好奇。”
“……”眼看這天快要聊死了。南爵聳了一個肩,瞥了時月一眼。
“這個電影真無聊。”
南爵位瞟了一眼大屏幕,原來電影已經接近尾聲。
“怎麼無聊了。”南爵揉揉太陽穴。
時月總說無聊,他開始懷疑自己太枯燥。
而電影裡女主親吻了男主的手,隨即便將他僵硬的屍體推下了深海。
多麼感人肺腑,至死不喻的愛情啊。
“小三插足,你看就連老天爺都看不下去了,便犧牲了整條船的人也要懲罰他們。”時月淡淡應了句,起身要走。
遠看即將散場。
“……”南爵動了動嘴唇,終結了一句話。
“時月小姐的思維果然異於常人。”
時月沒搭理他。
“當年醫院你和方家千金方知雅的調包絕非偶然。”
“謝謝你的電影。”時月起身走了。
“不要輕易的相信這世上的任何人。”南爵笑得如噬血鬼魅。
時月出來時,打了一個冷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