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知雅十分不平。
今天明明是自己最風光的日子,鄉巴佬不好好的睡大馬路,跑到現場砸場子是為那般?
“哦,原來是你。”時月這才注意到了方知雅的存在。
今天台上方知雅,與往日有所不同,為了掩飾光頭缺陷,臨時戴著一頂黑長直的黑色假發,再配上一身貼身不失端莊的大紅色禮服,操著一口主持腔,活脫脫一個婚禮司儀也不過份。
“是我,我能站在這裡,全憑我的實力。”方知雅努力的穩持著麵上的情緒,質問道:“你呢,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裡。”
“很難接受嗎?”時月倒沒放這個人放在心上。
不過,方知雅看起來倒是恨得自己牙癢癢的。
“時月,聽我一勸,這裡不是你這種人應該呆的地方,請你馬上離開。”方知雅官方性的指了向了下台的位置。
“噗。”時月不由覺得好笑。
“節目已經進入到了一半,你這樣,我也很為難。”
方知雅義憤填膺,忍無可忍:“時月我警告你,你若再不離開,休怪我不念姐妹情份當場揭發你。”
“好啊。”時月不惱。
她倒是想看看這方知雅能搞出什麼嬌蛾子出來。
“你,靈頑不靈。”方知雅氣得差點跺腳。
“方知雅,你在做什麼!”隨著節目進入52ggd.,臨場方寸大亂的方知雅隨後被拉下了台。
並且被校藝導師狠狠的教訓了一番。
“你剛剛為什麼不把話筒遞給她。”
“老師,我,我不給她話筒是有原因的。”知雅抹抹眼角,十分委屈的訴出了自己的不甘和怨詞。
“她,她根本就是個騙吃騙喝的鄉下人。我實在想不通,這樣毫無素質的鄉下人,竟然能夠與我們這樣優秀的人才站在同一個台上。而且,這個人即將被授於最高榮譽的優秀青年成就獎,這簡直就是無稽之談,也是我聽到過這天底下最大笑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