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月愣了下。
地上人欠抽的眼神看起來有些眼熟。
哦,對了。
時月想起來了。這人好像就是昨天在台上,裝B犯傻的北氏新任總裁北威廉。
“對,是我。”時月淡淡的收回了腿。
看到來人是時月後,北威廉原本透著虛弱救助信號的雙眼,微微一震,鬆回手,掩去了所有的狼狽,艱難的翻了個身,靜靜躺在地麵。
時月不免覺得好笑。
“北先生還是一如既往的,裝B不分場合。”
“……”北威廉捂住身上血流不止的傷口,嘴角罵罵咧咧的坐了起來,努力支起身子,往反方向搖搖晃晃的走去。
“你命中的是心肺間最脆弱的位置,雖然不及生命,但是若不得到及時的傷口處理,不出五分鐘,你將會陷入重度昏迷,就算運氣好被人拾到送到醫院,興許能拾回這條小命。若運氣不好,你將會血液流乾至死。”
“啊……不要以為,你救了我我就會感激你。”北威廉死死地盯著時月。
仔細說來,今天被人追殺,有一半的原因出自於時月。
時月沒跟這個人廢話,隨即將那人的領口一把撕開。
“你想……乾什麼!”北威廉握住了時月的胳膊,穩絲不動。
時月不免覺得有些好笑,聽他的語氣,好像是怕自己占他便宜。
“放心,我對你那弱不禁風的身體沒有興趣。”
被戳破心思後,北威廉倍感羞辱,閉上了眼。
“你,下手輕點。”
“請彆這樣說,外人聽到了還真以為我要對你做什麼。”
“……”這回,北威廉識趣的閉上了嘴。
睜開眼時,時月竟拔了一根自己頭發。也沒知從那裡變出來的針,利索地穿了起來。
“有火嗎。”時月道。
“有。”北威廉摸出一把打火機。
不過,時月盯著打火頂的造型,著實沒找到燃火點。
“按那裡。”
“哪裡。”時月盯著光溜溜的丘比特,愣是沒找到開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