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威廉目光冷酷的朝時月走了過去,突然捏住了時月的下顎,冷哼道:“哼,真看不出來,你對誰都這般熱情。”
他今天原本是來道謝的。
但是,不曾想,剛到這裡便看到了這樣的火辣場麵。
“有病治病。”時月能容忍的也隻有病人。
否則,犯錯隻有一個結果,報廢了他。
“什麼?”北威廉收回了手。又仔細的端詳了時月一眼。
“我看病的人是你。”
“如果不是看病的話,請馬上離開。”對於不熟悉的人,時月一向不想多話。
北威廉的手指再次伸到了時月的臉頰,目光灼然:“如果不是親眼所見,我真懷疑剛剛在屋子裡細心溫柔的女人是個假人。”
時月拍掉了他的手:“請自重。”
“哼,少在這裡惺惺作態。”北威廉用力地捉住了時月的胳膊,冷冷逼問道:“前一分鐘還跟一個身體赤果的男人共處一室,這難道就是你所謂的自重。”
“我的事情,跟你無關。”時月並不想多作解釋。隻不過,一向對自己不屑一顧的冷麵將軍北威廉突然對自己這咄咄逼人,實在不太科學。
“好,這話可是你說的。往後請你不要再對我做那樣莫名其妙的事情。否則,彆怪我對你不客氣。”北威廉幾乎是警告性的告誡了一番,便憤然而去。
“莫名其妙。”
時月眼皮跳跳,隱隱覺得不安。
這中間不會是有什麼誤會吧?
疑惑間,時月突然接到了北冥川的電話。
“秦丫頭,犬子今天是否找過你。”
“嗯……”時月猶豫了片刻,但還是問出了問題。
“北老,貴公子好像對我有什麼誤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