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笑。”北威廉整理了下領帶,拍了拍袖口道:“話說回來,你夠格跟我站一塊兒嗎。”
“哼,夠不夠格,不是你說了算,更不是我說了算。
是騾子是馬,拉出來溜溜。”時月徑直推開迎賓室大門,率先走了進去。
“狂妄。”雖然有絲懷疑,但是都代表了院方,北威廉隻好跟了上去。
“進去後,不要給我丟臉。”
“把這句話給我吞了。”時月轉頭笑了。
北威廉突然紅了耳根。
時月的笑容就像開在三月的梨花,有些醉人。
然,下一秒,又恢複了一貫的嚴肅臉:“丟臉不算事兒,丟人才要緊。”
北威廉甩了甩頭。
剛剛自己一定是瘋了。
竟然對一個瘋子,有了想法。
“這……”校長隻能乾瞪眼,跟了過去。
進去後,幾名身材魁梧的老外,霍然轉頭。
看到時月後,幾人微微點頭。
“原來貴國就是這種水平。”對方操著一口陌生的法語,不懷好意的瞥了時月並不豐滿的胸口。
“你媽出門時沒教你要好好說話。”時月走過去,毫無征兆地重錘了對方的胸口。
嗵!
“唔……”老外調笑的臉微微一頓,瞬間扭曲得不成樣子。
“啊……”
“怎麼樣?我這個水平夠格嗎。”時月吹了吹拳頭。
“你聽得懂他說話。”北威廉有些意外。
“很稀奇嗎。”時月的腦中植入的是可是最頂尖的科學語言。彆說是法語,就是非洲土著語也不是話下。
“但是,據我所知,你主修的課程中並沒有法語。”北威廉眼中生了一絲懷疑。
時月沒理會他。
就依秦丫頭的身份,彆說是法語。就是大字也不一定識個。
他推翻的這個事情,簡直毫無意義。
“喂,戲演得有點過了,老兄。”
挨揍的老外還彎著腰,直不起來。同伴表示訝異。
“沒有演戲。中國功夫果然奈斯。”挨揍的黃毛老外心悅城府的向時月樹了個大拇指。
“我還沒用全力,你這就誇我。我很麵子。”時月搖頭。
“……”在場的老外紛紛瞪大了雙眼。
“現在中國的姑娘都是這樣硬核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