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是逼你了怎麼滴?你來打我呀,你敢嗎?哈哈哈哈,呸,就你一隻爛蛤蟆還枉想吃天鵝肉!”
“嗷!”阿辰真的蹦了起來,擰住對方的耳朵,便是一陳狂咬。
“啊啊啊啊!快來人啊!”山本被撕咬得麵目全非。
直到手下趕來,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將他們分開。
“啊!!”一聲慘叫過後,空氣安靜了下來。
當然,山本也因此失去了一隻耳朵。
“快快快,把他的嘴給我掰開,我的耳朵還在裡麵!”
阿辰卻一臉壞笑的嚼了起來。
“啊!我的耳朵,我的耳朵!”山本捂著耳朵,氣得軟扒在地。
“你,你個狗東西!!”山本氣喘籲籲的手指著阿辰,嘴角因為疼痛抽搐不已:“來呀,給我把這隻會咬人狗東西的舌頭給我拔出來。我倒是要看看他還有沒有膽子敢在我麵前滋牙咧嘴。”
“是!”下屬很快找來了扳手。
兩個同時扣住了阿辰的胳膊,另外一個將板手遞給了山本。
“不要啊,山本先生!”小沫撞了過來,撲在阿辰的麵前。
“山本先生,我替阿辰向您道歉。請您接受吧。”小沫伏地,向山本三扣九拜。
“哦?”山本眼晴一眯,隨後俯身扣住了小沫的下顎。
又瞥了一眼地上咬牙切齒的阿辰,計上心頭。
“好啊。不過,就是不知道你技術夠不夠硬,過不過關。”
小沫愣了一下。
阿辰嘴巴滋得更凶了:“啊,小沫你不要答應他!大不了一死!”
“哈哈哈,你想死,我偏不讓你死。我就是要你生不如死的看著,我是如何睡完你的女人,還有你深愛的女人。”山本意味深長的掃了房裡一眼。
“不許動她!”阿辰狂燥症發作,突然抽搐,口吐白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