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呀,山本先生累了。快將人扶回房睡下。”時月招手道。
“來了!”
房裡進來了兩個人,上下齊手,將人直接抬出了門。
等人離開後,躲在暗處的小沫便悄咪咪的鑽了進來。
跪在時月腳底下:“謝謝恩人。”
“不用謝我。這是他罪有應得。”時月原本有更簡單的法子給他上藥止血,然而,卻選擇了最痛苦的方式了解。
估計就連山本本人做夢都沒有想到,自己竟然能夠挨過沒有麻醉後的縫合手術。
“恩人,求您救救阿辰吧。他快不行了現在!”小沫猶豫了很久,終於說出了此行的目的。
“笑話,你怎麼知道我會救一個曾經賣主求榮的人。”時月有些嫌棄地擦了擦手。
“我這裡有濕巾。”小沫獻上了濕巾。
時月倒也沒有拒絕,抽了兩片,擦了擦手。
“這裡是野外?”
“是啊。這裡是山本的私人地盤。他經常在這裡藏汙納垢。”小沫若有所思道。
時月笑了:“他是你的主子,難道你不喜歡他嗎。”
“我恨他。”小沫回答得很乾脆。
“我憑什麼相信你的話。”時月扔了紙巾,躺回了被窩。
小沫毫不猶豫道:“隻要能救阿辰,我就是上刀山,下油鍋,我也願意。”
“既然如此,之前你為什麼要害他。”時月百思不得其解。
“我,我不知道。”小沫有些迷茫,兩眼發直,“當時,山本找到我時,我也覺得很突然。但是,他給了我好多的錢。我長這麼大,頭一次見到這麼多的錢。所以,就……”說完後,她便狠狠地扇了自己一把掌。
啪!“我罪該萬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