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天,方知雅還暗自祈禱著,鄉巴佬最好被山本弄死,這樣自己便能永除後患。
她也不用再為這些紛擾鎖事分神,專心搞愛情事業。
而眼下的目標,便是要趁機抱上北威廉這顆大樹,自己此生便能躺贏。
“彆裝了。我知道時月被綁架的事情是經你一手策劃。我說的對嗎,蠢貨。”北威厭煩地扣住了蠢貨的下顎,廉嗤之於鼻。
方知雅悶悶喉嚨,小白兔瞬間上線:“嗚……北少,你怎麼可以這樣羞辱我。
你如果看不我順眼,大可以對我視而不見。可是,你卻為了姐姐,一而再,再而三的傷害我。”
她抹抹眼角,吸了吸鼻子道,“北少,時月雖然跟我沒有血緣關係,但是這並不影響我們姐妹倆的感情。你這麼對我,你就不怕我姐傷心嗎。”
“還是送警局吧。”
北威廉懨懨的鬆開了手,抽了紙巾擦了擦手,索然無味。
“不,你不能送我到警局!”方知雅備受煎熬的搖了搖頭,眼梨花帶雨的,“雖然,我理解你失去我姐的心情。不過,我也不能因為這個,背黑鍋呀。”
“噗。北少,看來方小姐好像對您和時月小姐有什麼誤會。”方科實在看不下去了。
他怕自己再不出來提醒,車上的女人還會繼續犯蠢。到時候,就是老天爺想救她也不一定行了。
“既然如此,那就當麵對質。”北威廉確認無疑,方知雅就是不見棺材不掉淚的貨色。
“當麵對質?”方知雅頓時打了一個激令,急忙喊停。
“不,你們不能濫用私刑!你們放我下車!放我下車!”
“蠢貨,你這雙眼是瞎了嗎。”北威廉感覺自己的耐性就像機油一樣消磨殆儘。
如果可以,他真想現在就把人從這個橋上扔下去。
“這裡是高速地段,不想死的話,最好乖乖的給我呆在車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