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來,我哥在明知小爵的母親,也就是那個村姑身帶基因病毒,卻依然決然不顧世俗反對將其迎娶進門。
之後,他們相安無事的度了幾年。在當年也算成為了一時的佳話。
不過好景不長,有天冷月意外懷孕。
她自知,生下這個孩子,便意味著什麼。
可是,她肩上還擔著家族的史命,所以她便不顧大哥的反對,一個人跑回了深山老林,固執的生下了小爵。
大哥因此也找了她長達一年多的時間,找到她時冷月已經病入膏肓。但唯獨孩子照顧得很好。
但是,也因此勞累成疾,而引發了急病,所以便走到了油儘燈枯。
之後,大哥送了她最後一程。
她離逝後,我大哥一抑鬱了好長一段時間。直到小爵的哭聲,才讓他重新找到了活著的希望。
而我哥的孩子,也就是現在的小爵,他雖然自小雙腿無力,無法正常行走。但是卻絲毫沒有打擊到他,身殘立堅,更沒有拖家族的任何的後腿。如果說有遺憾的話,也就是身上的遺病吧。
之後,他苦讀聖書,博通古今醫術,翻遍了許多的神醫遺跡,認識了周身要穴。
努力擺脫“拖油瓶”的這個身份,現在所有的目的都是為了找出病根,治好自己的這一雙腿,還子孫一個健康的體魄。”
“哦,原來如此。”北威廉重新認識了那個傳聞中,一無是處的殘廢少爺,心頭不禁感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