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沒有。都是一家人嘛,她一個人隻身在外的,這都失蹤好幾天了,我在尋思著要不要報警。”方俊輝咽了咽喉嚨,容色透著一股滄桑。
對此,時月隻是道:“到了合適的機會,我想她自會回家。”
時月不曉得他是否出於真心,但是自打自己穿到秦丫頭的身上起,時月對方家人的態度並沒有一絲好感。
再者,現在的“時月”並非本人,與其圈入其中,還不如毫不情。
“謝謝。”方俊輝道了聲謝後,便渾渾噩噩的離開了南府大門。
望著方俊輝的北影,時月眼波微微閃了閃。
想了想,便回了屋子,準備衝涼。
但是,在這之前,她有點尿急。
而且還是突發性的。
時月捂著下腹,急忙在院子裡找洗手間。
恰好這個時候,南爵已經從醫院回來。下了車後,便坐著輪椅,前往內室方向。碰巧遇到了正為小便急得滿頭大汗的時月。
“有事?”南爵挑眉。
“哦,我準備洗手間。”時月匆匆掠過。
“就近的洗手間在澡堂。”南府家大業大,為了方便大家,內設有設有公共的澡堂。
“我知道。”時月虛張聲勢,奈何還是找不著北。
又不敢驚動主人,隻好偷偷的跟在男工的身後。
“兄弟,澡堂怎麼走啊。”時月自來熟的遞給了對方一根煙。
“哎呦好家夥,你竟然給我一根雪茄。”男工是個粗漢子,汗巾一把抹臉,便輕手輕腳的接過雪茄。
“這就怪了,澡堂就在東院。你天天跟著少主,還不曉得嘛。”男工有些狐疑的打量了時月一眼。
時月隻是尷尬的笑了笑:“知道,不過順勢考驗一下兄弟你。”說完後,時月凍住了臉。毫不客氣的抽了雪茄轉身就走。
“嘖,有毛病吧你。”男工還沒過嘴過嘴癮,便被奪了雪茄,心裡不禁有些冒火。
時月沒搭理他,徑直上了澡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