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覺得沒毛病,兒子,你認為呢。”南霸撫了胡須,頻頻點頭。
南爵隻是道:“爸,眾所周知,眼前這塊玉佩已經被內部按排拍賣售出。所以,於我而言,現在擺在眼前的就隻是一件買品。婚約不能作數。”
唐季禮頓時坐不住了,站起來擺手道,“不是,南少你這話我怎麼越聽越糊塗了。
敢情,你們南家總是有一萬個理由拒婚悔婚是吧。哼,這要傳出去也不怕被大家夥兒給笑話。”
“大家夥聽聽,南家好歹是生意人,如此不信守承諾,不怕受世人恥笑嗎。”所謂上陣父子兵,唐鎮南也加入了父親唇槍火嘴戰隊。
“是啊。這確實太不像話了。”眾人頻頻點頭。
“咳,兒子,你也聽到了。”南霸招了個手道。
“你今天可還有話要說。”
南爵斂眉,笑了:“既然如此,我無話可說。”
“看到沒有,這事兒還得南兄出麵靠譜。”唐季禮這才滿意的點了點頭。
“可是,少主他還有婚約。”聽到這裡,這才恢複了身體的時月終於忍不住出麵。
雖然她對這場政治婚姻沒有太多的想法,不過,這並不代表就跟她無關。
眼下又有人騎上頭來,跟自己硬搶,這著實看不下去。
再看當事人,也是有頗多的無奈。
說起來,那玉佩還是經由自己的手送出去的。不曾想,兜轉了個彎,不慎落到了唐家這個潑賴皮上。
果然,夠倒黴的。
“北影,今天這裡沒有你說話的份兒。你的首要任務就是養好身體,照顧好自個兒的主子。”南霸冷眉苛責道。
“既然是照顧少主。那自然也要照顧好少主的心情。如果少主心情不好了,便會茶不思飯不香,到時候生病了,病倒了,那豈不是北影的疏忽。”針對南霸,時月自有自己的方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