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有婆婆許婉心當首飾,緊接著她卷款潛逃,媒體嗅到風聲,24小時全程追蹤報道,老太爺也給氣到急風發作一命嗚呼,賀家自此大亂。
老爺子已經插上氧氣了,賀墨還不甘心,想起回門一事,他自告奮勇:“阿爹,就由我陪琳琅去佛寺吧,正好門口有記者蹲守,琳琅應付不來的,我來。”
巧了,原書中就有賀墨被牙尖嘴利的記者逼問出馬腳來,還惱羞成怒而跟記者在自家門口打架,以至被抓到警署,錯過綁匪電話,害綁匪砍賀樸廷腿的一段。
總之,一場綁架案,賀家就沒一個能拿的出手的,全是蠢貨。
想要親自緝凶得先找到綁匪,那麼,就要從事件的進行中尋找線索,也要任由事件像書中一樣發展,所以蘇琳琅暫且沒說什麼,默認賀墨陪自己去了。
老爺子眼看昏迷,猶還說:“琳琅,我生平隻敬一人,便是……是你父……”
蘇琳琅握上老爺子冰冷的手,用自己溫暖的雙手將它攥緊握住:“爺爺,您安心養身體,我以我父之名起誓,必讓樸廷平安歸來。”
原來的她遲鈍冷漠,不會表達,但她深愛農場那個殘疾的軍人爸爸,也很喜歡這位疼她,愛她的老太爺,會把他的大孫子平安帶回他身邊的。
醫生著急了:“少奶奶,老太爺真的……”必須立刻急救了。
……
一路氧氣加點滴,老太爺被白大褂們推跑了。
而管家劉伯的態度,則直接把賀墨的不滿推向了巔峰。
劉伯身體也不大好,捂著心臟咳了好一會兒,親自給蘇琳琅倒了杯茶,才說:“少奶奶還沒吃早餐吧,我通知傭人給您送早餐來,咱們邊吃邊聊?”
賀家有好廚子,飯菜做的特彆好,蘇琳琅向來很愛吃的。
但營救人質,時不待人。
見賀樸廷的書桌上有點心,是梳打餅乾和威化餅,她抓起幾枚囫圇丟進嘴裡,一口茶水送下去:“我已經吃飽了,咱們談正事。”
劉管家是除了賀樸廷之外,家裡第一個接觸她的人,也最了解蘇琳琅,也覺得她突然就會講粵語了,思維調理還那麼清晰,有點怪。
但吃飯大大咧咧,見茶就一口飲,正是她原來的習慣。
而且她原來一說話就口吃,顯得呆氣,她也就儘量不說話,倒跟現在差不多。
看她一口飲了茶,大吞大嚼的,劉管家心說,看來少奶奶原來是因為喪父心痛,再兼水土不服才顯得呆呆的,如今適應港城生活,也就好了。
他說:“少奶奶,不想綁架案走漏風聲,萬佛寺咱們必須去,您先準備一下,看如何應對門外的媒體。我現在就去準備私家偵探社和飛虎隊員們的名單,和敬佛的善款,您在路上敲定人選,拜完佛後我來約人,咱們一起見麵商討營救事誼。”
不愧大管家,真真滴水不漏,叫人驚歎。
蘇琳琅點頭:“極好。”
賀墨當場被氣炸:“劉伯你眼睛是不是瞎了,這屋裡誰他媽姓賀,誰是你的主人,你跟個外人見偵探挑人選,當我是什麼,狗屁?”
一顆被放掉的狗屁?
要不是蘇琳琅盯著,他就要把瘦瘦矮矮的劉伯提起來啪地上了。
但劉管家隻聽老太爺的意下行事,而老太爺的托負,讓他有的是底氣。
他示意蘇琳琅:“少奶奶先回屋,我去備出行物品。”
“劉流,看我大哥倒下,樸廷又不在,你想夥同外人篡權了吧,哼哼,我可告訴你,這個家隻有我姓賀,我家樸旭隻比樸廷小一歲,沒了樸廷,還有我們做掌家人,勸你不要太囂張!”賀墨說著,故意肩抵,想要撞劉管家一下。
劉管家大名就叫劉流,都直呼其名了,可見賀墨的生氣。
劉管家彎腰躲過,說:“二爺,小心。”
賀墨撞人不成還閃了一下,差點栽進花圃,愈發憤憤:“你們給我等著。”
劉管家恭送:“二爺慢走。”
又是槍擊又是綁架,賀墨也熬了兩晚上,滿心以為大哥父子出事,家權就會歸他,人馬將由他調動,結果一大早被踢出主事局,他心裡恨著呢。
也罷,馬上就要出門了,門口有記者蹲守,到時候他要以最好的麵貌示人。
讓全港人都看到賀二爺的精氣神和能力。
至於蘇琳琅,記者都沒見過幾回的傻丫頭,她懂什麼?
還想掌家權,主持營救,一會兒出門見記者,他就會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