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淮茹啊,你先彆哭了,棒梗他奶奶,你也先站起來,彆讓棒梗哭了,我們有事說事,一直哭也不像話。
這個,淮茹,你這麼說的話,是不是有什麼證據啊,要是有的話你拿出來,我們三位大爺給你做主,肯定不會輕饒了他。”
秦淮茹悲苦地搖搖頭,“三大爺,您也知道,我這剛回來,棒梗才告訴我發生了什麼事,可是除了大院的人,其他人哪裡知道的這麼清楚啊。”
二大爺官腔十足的說:“你這沒證據啊,也不能隨便汙蔑彆人,大院這麼多人,總不能一個一個問過去吧。
再說了,就算問也不會有人承認吧,這事你這沒證據不好處理啊,我們三個大爺總不能汙蔑彆人啊”
三大爺接茬道:“二大爺說的對,我們也不能沒證據就隨便懷疑他人,這樣做不妥,會破壞大院的安定團結的。”
秦淮茹悲切地開口:“三位大爺,你們也知道,我們賈家平時雖說和大院的人也有摩擦,但是都是些小事,得罪人的事賈家可從來不敢乾啊。
他這麼做完全是斷棒梗活路啊,我一個女人沒什麼辦法,三位大爺可一定要給棒梗做主啊。”
秦淮茹偷偷給賈張氏使手勢,這是早商量好的,賈張思也立馬懂了,一屁股坐到地上。
“三位大爺啊,你們可給我賈家做主啊,棒梗最近酒得罪過許大茂,我就覺得是許大茂乾的,他是個小人啊,上次的事他肯定記恨棒梗,這都是他乾的啊,你們可一定要給賈家做主啊。”
賈張氏這麼一說,大家反應了過來,上次許大茂和閻家的事,棒梗可是帶頭說送許大茂進派出所,依照許大茂的個性,還真有可能做出這種事,剛好時間也對得上。
許大茂看著一群人目光彙聚在他身上,頓時跳腳道:“你放屁,你,你這麼說你有證據嗎你,我什麼時候做這種事了,你可彆冤枉人啊。
我許大茂可是堂堂正正的男人,怎麼會為難一個小孩子,你沒證據可是汙蔑人啊,小心我報警抓你。”
許大茂得瑟地看著賈張氏,還理了下衣領,根本不怕賈家的指控。
雖然可能就是許大茂乾的,但是這事得要證據啊,不能你隨便說什麼就聽你的,那不得亂套了嘛。
“賈張氏,你有什麼證據證明是大茂乾的嗎?有你就拿出來,沒有就彆隨便亂說,汙蔑好人。
大茂這幾天可一直勤勤懇懇地打掃院子呢,大家夥兒可都看到大茂的改變了,你這可不興汙蔑啊。”二大爺幫腔道。
許大茂給二大爺豎起大拇指,他這些時間的孝敬還是起了作用,這個老東西果然站在他這裡。
賈張氏看著二大爺和許大茂狼狽為奸,氣的胸口疼,就他許大茂還算好人,那她自己不也是好人了嘛,混賬王八蛋,牆頭草,該死的劉海中。
一大爺看到這裡,轉頭問三大爺,“你今天在學校聽到了這件事嗎?”
三大爺點頭又搖頭,“我今天最後有一節課,走的比較晚,隻聽到了校門口有人在搗亂,被門衛趕走了。”
一大爺又高聲道:“大家夥聽說了嘛,孩子回來沒說嗎?”
眾人七嘴八舌,還真有些人知道了,家裡的孩子回來說了棒梗是小偷,但他們都沒在意,這些事大院早都知道了,他們拿會放在心上。
聽著其他人說知道了,棒梗心裡委屈極了,這下子大家夥都知道了,以後他還怎麼交朋友啊,雖然在學校除了大牛也沒人和他玩,但是畢竟沒人知道他是小偷啊,這下整個學校都知道了,他以後還怎麼活啊。
想到這裡,棒梗難過的哭了出來,他感覺自己以後的生活沒有光了,自己孤單終老了。
一大爺對這件事也沒辦法了,現在沒證據他還能怎麼辦。
“淮茹啊,既然沒證據也不能就說是許大茂乾的,這件事還是先調查吧,以後有證據了再說。
今天就這樣吧,淮茹你回去好好安慰下棒梗,實在不行明天先彆去學校了,先看看情況吧。
大家夥兒散了吧,回去管好自己的孩子,彆亂說話啊。”
一大爺和三大爺逃似的走了,二大爺背著手和許大茂有說有笑的走向了後院。
何雨柱看著這件事落幕,嘖嘖讚歎,秦淮茹現在水平不行啊,連許大茂都擺不平,這出戲還是不夠勁爆,不過他覺得事情可不會就這麼輕易結束,以後的戲更精彩。
“唉,孤獨寂寞冷啊,都沒人來招惹我,不過每天上班摸魚可真好啊。”何雨柱感歎自己高處不勝寒,不過沒有996的生活可真令人愉悅啊!